但好在第次组会,谢以津就打破
当时私下议论他人很多。首先是因为他样貌——谢以津脸有种不论男女看到第眼,心口都会微悸瞬冷淡秀美。
其次因为他突出履历。本科直博这些操作在实验室里并不少见,但谢以津今年二十五岁,只比秦灿大两岁,却是他们大老板乔纳森争取很久才加入实验室博后。
他手中握着多篇含金量十足好论文,传闻说他不仅收到些顶尖科研所和药企研发岗位offer,还不乏教职邀请,但听说是乔纳森答应些他提出特殊要求,他才选择留在U大。
不过很快地,议论便转移到谢以津性格上。
不善交际、潜心钻研学术科研工作者其实并不少见,但是谢以津好像过于极端。
变得有些古怪。顺着他们视线看过去,秦灿看到谢以津。
谢以津今天穿件浅色衬衣,他和艾米保持着段不近不远距离,神色平淡。
两人正在聊着什,隐约可以听到艾米在问“要不要来”。谢以津摇头,说句什,看口型应该是句简短“生日快乐”。
郝七月神色变得复杂:“佩服佩服,艾米是真勇士,竟然敢去邀请他。别说是生日派对,午饭都没有见他和别人起吃过。”
“管好自己事。”秦灿没让这丫头继续说下去,“你,把桌子上药放回冰箱里去。你,帮把昨天放摇床里那瓶菌拿过来。”
他太孤僻,而孤僻在外人眼中等于高傲:他会挑人最少时间点做实验,闲下来时也从不和人社交,下班后更是直接表演人间蒸发,拒绝切喝酒派对等团体活动,连午饭都会选择找僻静地方个人吃。
这个人太过低调神秘,以至于在谢以津到来第周里,整个实验室看似正常运转,但其实所有人都在偷偷关注他举动。
当时郝七月瞎猜:“也太神秘,你说这位前辈他会不会是说话结巴,多说几句就会露馅那种,所以才句话都不说?”
郝五周:“或者是社恐。”
秦灿:“……你们俩就不能盼人家点好?”
兄妹俩应声,各自忙碌起来。
秦灿无声地吐出口气。
在大部分人眼中,秦灿在人际交往方面总是处理得游刃有余:实验室后辈都和他玩得来,同辈、导师也对他夸赞有加,各式各样桃花也没断过,总之人缘似乎从来都不是他需要担心事情。
但他们不知道是,秦灿心里其实直埋着根刺,就是谢以津。
谢以津是几个月前加入实验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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