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以津盯着他,还是没有说话。
秦灿受不这样眼神,咳嗽声:“真,不是出尔反尔人,说过话就不会反悔。”
其实这话秦灿说出来自己都有些心虚,因为就在几天前,他还曾大声地对谢以津说过“是绝对不会答应你”。
他又回头看眼,确定周边真没人后才终于安下心来,看向谢以津:“前辈,刚才屋子里这多人,你能不能注意下再开口,你这样叫怎接话?”
谢以津:“可是你直没有回复消息,总感觉你好像要反悔。”
秦灿盯着谢以津脸,说不出话。
其实回想起那天自己在影像室门口说话,秦灿都怀疑自己是被下降头。
对他来说,接受这样神奇疾病存在确实很难,可事实又真真切切地摆在自己面前:雨下起来瞬间,谢以津就发起烧。
决定直接过来找你,你现在有没有空和聊聊?”
空气骤然凝固。瞳孔地震郝七月左看看右看看:“秦,秦哥你和谢前辈——”
谢以津看向秦灿,等待着他答案。
秦灿大脑过载,又怕谢以津当着众人面说出什惊天地泣鬼神话,只能原地起立抢先步回答:“那个……是,们要合作!”
“合作个新,新课题。”秦灿勉强定住心神,“只不过现在还没完全敲定细节,所以就还没有和你们说。”
秦灿万万没想到,原来这人竟然真只是单纯地……需要抱着自己。
谢以津已经和疾病共存很长时间,他坦荡直白,因为他早就习以为常。但在秦灿眼里,他感觉谢以津生活已经完全被疾病打乱节奏,谢以津其实是被动地因为身体条件而无法正常社交。
当然课题也是个原因,总之当时在影像室门口看着谢以津要走,他脑子热,最后竟然同意:“可以答应这个要求。”
此时此刻,盯着眼前谢以津,秦灿开始质疑起自己选择是否正确。
但他还是艰难开口道:“……谁说要反悔?”
郝七月下巴都快掉地上:“什,什课题,们和谁?”
谢以津镜片后面那双眼无声地注视着秦灿,秦灿用眼神示意他赶紧附和自己。
良久后谢以津开口道:“是。”
秦灿知道绝对不能让这人在这里多留哪怕秒,于是边拽着谢以津往茶水间外面走边对屋内人胡言乱语:“那个什,们现在打算再商量商量实验细节和需要订购材料,到时候有具体计划再和你们说哈。”
秦灿拉着谢以津到个完全没人窗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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