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关上门
瞬间，秦灿抬起手捂着自己脸，深深地吐出
口气。
胳膊似乎还残留着谢以津体温，可能是因为能量守恒，雨停后，谢以津体温降
下来，秦灿自己胸口却燥热得像是蹿起把火。
秦灿告诉自己终有天他会适应这样亲密，会对这样肢体接触感到麻木，迟早会比谢以津表现得还要风轻云淡。
会习惯，会习惯。
会习惯……吧？
“……”
“不过总体来看，臂肌还是没有胸肌和腹肌舒服，后两者效果会更好些，
也更喜欢——”
“前辈，你已经和重复过八千次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怎
劝说都不会有用。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你，只有周到周五在实验室内雨天会帮你，而且小雨时候只能提供胳膊给你，这些都白纸黑字地写在协议里，你也记得吧？”
谢以津便低下头，没有再继续盯着他脸看。
秦灿清下嗓子：“不客气，也是为自己课题，咱们这算是互帮……互助吧。”
“互帮互助”四个字中间微不可察地破下音，是因为谢以津抱着他胳膊，慵懒地用脸蹭蹭秦灿小臂。
谢以津倒是没有注意到秦灿语气变化，他在积极探索秦灿胳膊更多可使用方法：他将秦灿衬衣袖子又往上撩起来些，露出更多大臂肌肤，重新找到个舒服姿势枕下来。
“你确实帮到很多。”
他转过身向楼梯间里走去，没走几步口袋里手机便振动起来，秦灿掏出来看，是谢以津发来消息。
谢以津：“这周已经结束，关于下周天气变动，会随时和你跟进。”
过
“好吧。”
“嗯。”
五月第场小雨，个极其没有边界感前辈，段微妙难言互助合作关系。
明明只是抱着胳膊，明明秦灿已经有心理准备，但还是被谢以津举动惊得几次险些招架不住。
雨过天晴，秦灿走出谢以津办公室。
过会儿，秦灿听到谢以津说，“从今天来看，你缓解症状效果比玩偶好太多。”
“……有吗？”
“是，其实当初那晚过后就有些猜测，般来说那样级别,bao雨后，哪怕有玩偶可以抱，第二天还是会有些很难消散疲倦感。但是在抱着你睡晚之后，第二天点不适感都没有。”
“这，这样啊。”
“嗯。而且你今天大部分时间都做得很好，放松状态下肌肉很软，是和玩偶不样质感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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