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看,是有阵子没见艾米。
“打扰你们下。”
艾米爽朗地开口道:“乔安娜这月末就要退休,打算在这周末给她秘密举办个欢送派对,目前计划是去打保龄球,你们要不要来?”
她虽然问是“你们要不要来”,但是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秦灿个人看。
郝五周和郝七月早就习惯这出,两人在旁边开始疯狂用眼神交流,秦灿时间感到头痛欲裂。
秦灿回家后,盯着书架上那只背对自己好几天小企鹅玩偶,陷入沉思。
想着那张红扑扑脸蛋,秦灿莫名地还是没有办法做到直视。他犹豫片刻,将企鹅身子转回来点,于是小企鹅变成半个身子面向自己状态。
秦灿自己也有些纳闷。
他平时是有氧无氧加起来个小时练下来都不怎累体质,为什在厕所时候……心跳会那快呢?
跳得过快也就算,为什谢以津这人耳朵偏偏还那尖,给听出来呢?
走吧。”
秦灿应声,两人转身,并肩走出礼堂。
郝七月挠挠头:“是错觉吗?总感觉谢哥和秦哥脸……都有点红。”
郝五周说:“这几天确实升温不少。”
“对哦对哦。”郝七月说,“游乐场那天都要中暑,估计他们俩也是因为礼堂外面没有空调而热得吧。”
但要离职这位乔安娜女士是实验室管理员,秦灿和她认识很久,两人关系非常不错。
秦灿犹豫片刻,还是客气地应下来:“应该没什问题。”
艾米弯弯眼睛:“好嘞,那到时候把时间和
但秦灿转念想,换谁面对谢以津那种毫不收敛大胆肢体接触,都会被吓得肾上腺素直接飙升吧。
自己只不过心跳得稍微快点……又怎?
就这又次成功地在心底说服自己之后,秦灿松口气,看眼架子上企鹅,转过身。
伦敦逐渐步入初夏时节,气温骤然上升,连几天都是晴天。
这天秦灿正在教郝七月和郝五周怎配置种试剂,听到有人喊下自己名字:“秦灿?”
她又憧憬地握拳道:“伦敦夏天果然要来,这周末要去逛街!嘉嘉姐你陪去吧!”
没有得到身旁人答复,郝七月扭过头,看向旁边直在出神洛嘉嘉:“嘉嘉姐,怎?”
洛嘉嘉回过神来:“好。没什。”
她盯着秦灿和谢以津背影,若有所思。
秦灿和谢以津之间那场不知道因何而起小小冷战,因为这场突如其来急雨,神奇地暂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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