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谢以津之前从未出现在这样团建活动中,所以从他踏入球馆第秒开始,时间流动在刹那间变得缓慢,所有人视线都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停留瞬间。
谢以津倒是没注意到别人看向他视线,他从踏进球馆第步起,视线便落在装保龄球机器上,微微皱起眉。
艾米回过神来,站起身,热情地招呼道:“这里!来,这是酒单,你们先看看要加点什喝吗?”
洛嘉嘉翻着酒单挑选起来,谢以津却直接摇摇头,礼貌婉拒道:“抱歉,并不是很喜欢喝
郝七月用眼神示意下秦灿身旁艾米,边疯狂摇头,边做个抹脖子动作,表达“秦哥爱莫能助”意思。
秦灿做个“白眼狼”嘴型。
郝七月装作看不见,拿起果盘里西瓜继续往嘴巴里塞。
秦灿觉得自己再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多少要出点问题。
秦灿:“可能要先去……”
说不定都比做manager这几年赚还多呢。”
“不过唯遗憾就是,到时候可能去不你们博士答辩。”她惋惜地开口道。
艾米自然地接过话:“放心吧乔安娜,到时候只要们还没被学业压垮,倒贴钱买机票也会把你请回来听们答辩。”
“你们实验进度向来都放心,知道你们没那轻易被压垮。”
乔安娜哈哈大笑,打趣道:“但等回来时候,你们几个情感经历不会还是片空白吧?”
正犹豫怎找个合理借口开溜时,秦灿抬起眼,就看见谢以津和洛嘉嘉起出现在球馆门口。
洛嘉嘉踩着小高跟,袭红裙耀眼而明媚,而她身旁谢以津今天穿件米色衬衫,低调而简约。
谢以津衣着色调饱和度比洛嘉嘉低很多,他身后墙上是排排闪烁着霓虹灯管,换任何人穿着这素净衣服,从踏进这家保龄球馆第秒起,应该就会直接被淹没在背景环境之中。
秦灿感觉这也是谢以津自己想要效果。
然而事实是,谢以津干净低调气质在喧闹环境中反而变得突出,灯光将他皮肤映衬得很白。
秦灿:“……?”
不是,这话题未免转得太过突兀吧?这都哪儿跟哪儿啊。
“好啦乔安娜,别说这些有没。”艾米娇嗔着举起酒杯,“今天大家不多喝点,可说不过去啊。”
秦灿夹在这两人之间,逐渐坐立难安,越琢磨越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他尝试着和远处郝七月进行视线交流,用嘴型传达道:“救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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