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迟疑地开口道：“虽然存在着
些变化，而且上次
们见面
时候，你并没有穿衣服。”
“不过你身体手感依旧很好，所以想，是不会记错。”他补充道。
秦灿又次睁大
眼睛。
没穿衣服？
谢以津和这个人，当时已经发展到能这样坦诚相对地步吗？怪不得能让他直到现在都难以忘怀。
是什
人？
难道是谢以津在美国认识人？难道他在美国科研时候，也曾有过个和自己作用相似，为他解决雨天烦恼个人？
瞬间，秦灿心口像是被只大手紧紧攥住，前所未有酸涩笼罩在心头，他呼吸变得沉重。
思绪混乱间，他突然意识到，自己好像对谢以津并不解，对他过往也点都不解。
“谢以津，你看着脸。”秦灿看向谢以津，声音沙哑，“你真知道是谁吗？”
发痒。
秦灿手脚在瞬间变得冰凉，心不受控制地急速跳动起来：“你——”
“当时也像现在这样，抱着你，摸着你。”
谢以津回忆着，迟缓地停顿片刻，才继续嘀咕道：“但是出于些重要原因，当时没有办法选择你，让你个人在那里留下来。”
他喃喃地开口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谢以津又自顾自地说道：“自从那天和你分别过后，也经常会在梦里想起你，不会认错，你就是——”
真就念念不忘是吧？秦灿牙关不自觉地咬紧。
“谢以津，最后次机会，你再好好看
谢以津看着他，点头。
秦灿心口那把无名火越烧越旺，他胸膛起伏下，转过身，把客厅里所有灯都打开，屋内瞬间灯火通明。
然后他转过身，拉起谢以津两只手，只摸向自己脸，只放到自己胸口上：“你再摸遍，再好好确定下，到底是谁。”
谢以津很听话地摸摸秦灿脸，又捏捏他胸肌，确定下手感。
“嗯。”
秦灿茫然地盯着谢以津脸，神色骤然变。
他猛地意识到，从刚才“好久不见”，到“你变”，谢以津并不是在胡言乱语，而是在回忆着他过往。
他不是在对秦灿说话，而是彻彻底底地把秦灿认成另外个人。
就连他那句“很喜欢你”……也是冲着另外个人说。
将谢以津描述零零散散拼凑起来，会得出些信息：这是个和谢以津曾经温存过人，两人后来出于些原因不得不和对方分别，然而直到现在，谢以津也在因为他们当时分别而感到惋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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