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灿余光瞟到这幕,喉咙无意识地发紧,演讲语速也忍不住跟着快起来。
谢以津听得直皱眉,忍不住抬头打断他:“你是生怕别人听清吗?”
秦灿干巴巴地说:“有点、有点紧张。”
“不需要紧张。”
谢以津以为他是在为明天演讲紧张:“所有人都是以自为中心,最关注也永远是自己演讲,没人会在意你错误,你只需要将语速稍微调慢点,将自己意思传达到最清楚就可以。”
谢以津拿到袋子纪念品和玩偶,秦灿获得口袋名片以及个即将废掉嗓子,两人在某种意义上都可以算是收获颇丰。
昨晚两人在酒店房门外番拉扯,虽然各自心思都有些微妙,但最后还是在张床上躺下来。
今天天下来,他们累得不行,都不再扭捏,换衣服后,便同步在床上瘫倒下来。
过会儿,秦灿听到身旁谢以津说:“明天是最重要演讲,最后再来排练下吧。”
秦灿:“行。”
箱贴,以及标着乙醇原料分子式马克杯。
“给。”谢以津说,“记得你带两个小朋友,好像很想要这些纪念品。”
秦灿接过来看眼,愣,没想到谢以津记得比自己还要清楚:“对对对,郝七月这丫头今天还在群里和念叨来着。”
谢以津颔首,转身开始第三回合游览。
个小时后,秦灿社交浓度已经快要达到饱和,谢以津也第三次回到秦灿展位前。
秦灿喉结微微动:“尽力。”
秦灿调整语速,完成后半段演讲。
谢以津
经过今天这天口干舌燥,秦灿感觉对于明天演讲,自己已经准备到充分得不能再充分。
为看清楚秦灿PPT内容,谢以津重新戴上眼镜。
谢以津趴在床上,单手托着下巴,听得非常仔细,并不出口打断。
他怀抱着个枕头,鼻尖抵在柔软枕头里,姿态看起来慵懒随意,但是神色却是专注。
酒店床似乎短暂地变成演讲台,谢以津注视着电脑屏幕,瞬间切换到专业模式。
这回谢以津手里多个粉色线虫毛绒玩偶,他神情也难得从开始“这种会议为什可以这无聊”,变成“好像还算有点意思”。
“北区有个制作线虫羊毛玩偶互动摊位。”
谢以津说:“不过限定每人只能制作个,会儿结束你能帮再去制作个吗?想再要个绿色。”
秦灿:“……好嘞。”
学术会议第天就这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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