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感觉谢以津好像在抖。
秦灿打开床旁边小台灯,直接掀开被子,在看清谢以津脸瞬间,心口像是骤然沉浸在冰冷湖水里。
——谢以津昏睡着,意识已经彻底不清。
他脸颊因为高热泛着潮红,额头冒着冷汗,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,像是极其畏寒小动物。
他整个身体像是张紧绷弓,眼睫翕动,呼吸微弱,苍白手腕无力地在床边垂下——
后面话斟酌半天没说出口,因为他犹豫着自己是直接点地问“你是不是现在就要摸?”,还是稍微迂回点地来句“需不需要帮忙?”。
今天这样,bao雨……秦灿隐隐约约已经预料到会儿自己胸腹部要承受些什。
他喉结上下微微动下,紧张之余,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小兴奋。
然而床上人没有动静,只是沉默地背对着他。
秦灿愣下。
这场雨甚至根本不用看手机来确定是小雨还是中雨。
——硕大雨点子频繁且剧烈地砸在身上,使皮肤隐隐作痛,这无疑是场突如其来大,bao雨。
瞬间,他甚至开始庆幸谢以津今天没来听自己演讲,而是选择窝在酒店睡觉。
秦灿急匆匆地回到酒店,刷卡,推开房门。
屋内没有声音。
近乎是……看不出生机。
半天不回话,谢以津这是……睡着?
现在雨实在是太大太急,按照谢以津之前在中小雨时展现出来那种迷糊而昏沉状态,此刻他睡着倒也算合理。
秦灿边将淋湿西装外套脱掉,边叫声谢以津名字:“谢以津?”
床上人还是没有动静,秦灿走到床边,手犹豫下,落在床上人肩膀上,几乎是瞬间,他突然察觉到有哪里不对。
秦灿瞳孔骤然颤。
更奇怪是,片漆黑,房卡插着,但是没有盏灯是亮着,就连窗帘也被严实地拉上,条缝隙都没有露出来。
瞬间,秦灿甚至以为谢以津并不在酒店里。
黑暗之中,秦灿试探着摸索,把玄关处幽暗吧台灯先给打开。
借着昏暗灯光,他看到床上被子中央隐约隆起来个弧形,很明显是里面躺个人,顿时放下心来,长舒口气。
他喊声:“前辈?回来,外面雨……还挺大,你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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