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谢以津蹙起眉,他关注点似乎更多地放在自己刚才乱咬人这件事上。
“对不起。”谢以津说,“,bao雨时候,总是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,所以有时候会做些——”
“你不需要和道歉。”
秦灿深吸口气,打断他:“雨不知道什时候才会停,你现在只需要告诉,要怎做才可以帮到你?”
谢以津盯着秦灿脸看会儿。
秦灿没说话。
但谢以津好像明白什。
谢以津抬起手,指尖覆在自己唇瓣上,试图努力拼凑起刚刚发生切:“是不是又像上次喝醉时候那样,对你做什……”
其实秦灿大可以仗着谢以津方才意识不清,顺着他给这个台阶说下去,胡乱甩锅,就说“是刚才就是你非要拉着亲”。
但秦灿并没有这做。
昏睡,怎都叫不醒。”
谢以津问:“是,bao雨吗?”
秦灿:“是。”
谢以津缓慢地点点头。
可能是烧得实在是太难受,谢以津重新合上眼,喘息着缓下,才艰难开口道:“抱歉,,bao雨时候,意识并不是很受自己控制,……经常会做些梦,而且很难从这些梦里醒过来。”
“感到很冷。”谢以津声音很轻地问,“你可不可以躺下来,让抱抱?”
对于个发高烧病人来说,缓解症状正常方式应该是物理降温,而不是和另个人进行亲密肢体接触。
但谢以津特殊性只有秦灿知道,所以他
“不是。”秦灿喉结动下,脸上没什表情,“胸口上这个是你咬,但后面那个……是主动。”
谢以津怔住。
“你当时意识不是很清明,直在做些类似应激反应举动,后来实在是快要控制不住你,你又准备再咬口,又腾不开手……就只能这做。”
秦灿停顿下:“没办法。”
秦灿自己也知道“用嘴堵住”这个方法听起来实在是太过乌龙,他再努力去圆,还是怎听怎不对。
秦灿下颌微微绷紧。
他瞬间真很想问下谢以津刚才究竟做什梦,巨齿鲨三部曲吗?不然为什能做到见人就咬。
但望着谢以津微红湿润眼角,秦灿喉结动动,最后只是干涩开口道:“没事,你刚才样子……太吓人,能醒过来就好。”
谢以津没有说话。
他呼吸依旧急促,只是目光从秦灿脸落到他身上。看到秦灿胸口上牙印,谢以津愣下:“这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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