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以津继续等待着秦灿新回合投喂,然而秦灿很久都没有再次动作。
他抬起眼,看到面红耳赤青年坐得笔直,目光生硬地平视着前方,像是座无所适从雕像。
“怎?”谢以津盯着他脸看会儿,迟疑地猜测道,“是这坐,压着你腿,让你不舒服吗?”
“……”
“还是你肚子也饿?你可以先吃几口,不用管。”
——最后手指勾,轻挑下。
谢以津手指带过每寸皮肤都像是被撩起火,秦灿听到他声音平稳镇定道:“说,你不需要下床拿纸。”
秦灿喉咙干痒,这时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:“不是,前辈你这样确实是把给擦干净,但你现在自己手上沾着这些要怎——”
他这句话最后那个“办”字甚至还没来得及完整地说出口,便看到谢以津眉头微蹙,低头,随意地舔下他自己指尖!
秦灿呼吸蓦然停:“……!”
肉上。
米白色奶渍,在秦灿身体上蜿蜒着从胸口流淌着向下,顺着腹肌紧实沟壑,歪歪斜斜地流淌到人鱼线附近,终于停下。
谢以津面颊绯色未消,盯着这幅画面看很久。
他沉默很久,秦灿心口被股不祥感极速笼罩起来,因为他知道,越是平静谢以津,往往危险度是越高。
秦灿半胸口上贴着张热乎人脸,另半是往下流淌凉奶油,冰火两重天,胸口使用率时间达到巅峰。
“……”
“你——”
“没
谢以津动作看起来非常坦荡,甚至是漫不经心。
他神情自若,仿佛自己只是做个再平常不过举动,舌尖轻触指尖瞬间,又立刻收回。
他微微抿下唇后,又随意地甩甩手,重新在秦灿胸前躺下来。
整套动作耗时不过十几秒,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。他圈住秦灿腰,抱得很紧,就好像秦灿是他私有物,丝毫都不愿意和别人分享。
“你看,不需要那麻烦。”谢以津烧得迷糊,在秦灿耳边开口喃喃道,“不要乱动,已经解决好。”
他深吸口气,想要赶紧下床抢救下:“,先去拿点纸巾。”
然而谢以津并不给他任何行动机会,直接将抱在秦灿腰上那只手紧点:“不需要。”
秦灿:“……什?”
话音未落,他便尾音颤。
因为下秒,谢以津滚烫手指便落在秦灿人鱼线上,描摹着奶油蜿蜒游走轨迹,路向上,从人鱼线滑到腹肌上,腹肌向上到胸口起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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