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灿已经隐隐有
些预感，喉结动，但最后还是沙哑道：“你问吧。”
谢以津眨下眼睛。
“你昨天说
在昏睡
时候，意识不清，胡乱咬人，你根本控制不住，也没有任何别办法。”
谢以津平静道：“但是回想下醒过来时咱们姿势，发现当时你明明可以选择用双手自卫，也可以钳制住，又或者直接将推开。”
“——认为，你其实有很多种选择。”
像是同时回味起什
，谢以津嘴唇微微开启，秦灿则是欲盖弥彰地抿下，仓皇地将视线错开。
海浪在沙滩上拍出白色泡沫，沙砾被打湿，海平面被日落染成漂亮橘粉色，篝火桔红色火苗温柔地随风舞动。
心底有什东西似乎要破开最后道枷锁。
“谢以津。”
秦灿喉结滑动下：“你那天不是说，你不想来看演讲，因为会有概率见到之前旧人，也有可能会遇到些比较麻烦事。”
填补空气中静谧。
“嗯。”良久后，他听到谢以津说，“去看你演讲。”
“在回酒店路上，下起点小雨。”
他说：“不过酒店和会场离得很近，加上小雨时候，症状并没有那严重，等到雨真正大起来时候，已经回到酒店里。”
秦灿呼吸骤然滞。
谢以津注视着秦灿双眼，问：“那为什到最后，你却偏偏选择吻呢？”
他深吸口气，艰难开口问道：“那你为什最后还要冒着下雨风险，偷偷地过来看呢？”
谢以津没有作答，似乎连呼吸声被淹没在咸湿海风之中。
过会儿，秦灿才听到谢以津开口道：“如果你想让给出答案，那作为交换，你也需要回答个问题。”
身旁篝火突然发出小小“啪”声，在空中爆出星点火光，谢以津脸上光影随着摇曳火苗明明灭灭。
海浪温柔地抚摸着沙滩，他们周身世界似乎下子静下来。
“谢以津。”他沉声说，“你转过来，看着。”
谢以津身体微微僵，最后还是转过来身。
篝火光忽明忽灭，谢以津睫毛被笼罩上层光晕，他眸底湿润，就像是身后那片清冷柔美海水。
他看向秦灿。
谢以津躺在秦灿腿上，秦灿同时低下头，他们目光在空中汇聚，最后却不约而同地落在对方嘴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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