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以津说：“
性格、身体、生活和社交方式上都存在着不同缺点，而且并不打算在未来改变它们。”
秦灿没有说话。
对于谢以津此刻反应，秦灿其实没有特别惊讶。
因为很久之前谢以津就和他说过
次，他说让对自己未来没有任何计划，这里“未来”也包括
伴侣这项。
“没关系啊。”秦灿若无其事地抬起眼，“如果你感觉现在节奏太快话，们也可以先停在这里，不走进恋爱这步。”
秦灿稳住自己手腕，将舀好药剂粉末放到天平中央称量纸上。
谢以津将天平防风门重新关上。
屏幕上读数开始变化，秦灿无声地吐出口气。
“可能是中文理解能力还需要精进些。”秦灿声音有些发闷，“前辈你刚刚那句话里‘不会恋爱’，在耳朵里有两种不同意思。”
谢以津思考下，发现秦灿说得确实有些道理。
“不会谈恋爱。”谢以津说。
秦灿手猛地抖，刚刚舀起来勺药粉差点洒在地上。
他们此刻正并肩站在实验室电子天平前，配置着下午实验即将用到药剂。
“首先，”秦灿吐出口气，“现在咱们身后站着三个隔壁真菌组人，他们很有可能已经听到们对话。”
“其次，前辈你下次开口前能不能稍微给个预警？”他叹息道，“没记错话，这瓶药要七百多镑，刚才那抖，差点就把百多镑直接赠与咱们大地母亲。”
谢以津身子顿下：“……倒也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心思都已经在脸上写得不能再明显，却还在这里拧巴个不停。秦灿时间感到又气又好
个是“不想谈恋爱”意思，另个是“没有谈恋爱经历和能力”意思。
于是谢以津进行更加细致补充：“意思是，可能并不具备成为个合格伴侣能力，因为并不擅长谈恋爱。”
电子天平屏幕上度数终于稳定下来，比秦灿所需要剂量要多几毫克。
秦灿重新拉开天平上防风门。
“是吗？”秦灿没有看向谢以津眼睛，“还没开始谈，前辈你就已经知道自己不会擅长啊？”
谢以津掀起眼皮，看眼身后。
“他们听不懂中文。”谢以津转过身，“而且实验中意外总是不可避免，乔纳森又不是不会给你报销。”
“况且你还没有洒。”他补充道。
秦灿：“……”
谢以津注视着秦灿手中动作，帮他拉开电子天平防风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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