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东西归根结底只不过是水和蛋白质,再多点DNA和脂质。”
他看向秦灿,很奇怪地问:“你为什觉得会嫌弃呢?”
秦灿:“……”
不是,生物学不是让你这用吧?
“至于直不说话,是因为腮帮子好酸。”
谢以津闻言抬起眸看向秦灿,摇摇头,没有说话。
他抬起手,用手掌边缘抵在自己左边腮帮子上,微微蹙眉,像是在缓解着什难言滋味。
秦灿静默片刻,又干巴巴地开口提议道:“那你……要不喝点什饮料稍微压压?冰箱里有饮料,不过是运动功能饮料——”
谢以津换另边手,揉揉自己右半边脸,又次摇头,但还是皱着眉没有说话。
秦灿:“……”
浴室里并没有传来水声,但门却是始终紧闭着。
半个小时后,浴室门被人从里面重新拉开。
空气是寂静,没有人说话,只能听到两人略微混乱且粗重呼吸声。秦灿第个走出来,耳根红得快要滴血,慌乱地把手中衣服套在身上。
他神色有点心虚,飞速套上衣服后便不自觉地回过头,盯着身后谢以津看。
谢以津脖颈和脸颊上也透着肉眼可见绯意,但和秦灿相比,他神色明显要镇定得多。
谢以津思索着,像是在回忆着什:“你发育得比想象要好太多,而且没有想到会这烫。”
秦灿:“……!
静谧片刻,秦灿胸口起伏下,心乱如麻地开口道:“刚才……可是前辈你主动提议啊?而且中途你要是不想继续话,你大可以和说啊?”
谢以津终于抬起头,有点疑惑地“嗯?”声。
“没有后悔啊。”谢以津说,“之所以提议用嘴,还不是因为用手弄半天你都出不——”
秦灿根本不敢让他把这句话完全说出来,立刻别过脸,生硬至极地打断道:“那你现在这样又是什意思呢?你为什直用手碰你嘴,还句话都不说,这不就是嫌弃吗?”
谢以津感到更困惑。
只是他眼角此刻是泛红且湿润,像是方才受到什外界刺激,而流出些生理性泪水。
谢以津低下头,整理下自己衣服凌乱下摆。
他下唇微微抿下又松开,随即抬起手,用指尖很轻地捻下自己唇瓣。
只是这个小小动作,却叫旁偷看秦灿心乱如麻。
空气凝固刹那,秦灿喑哑开口道:“你,你要不要再漱漱口吧?厨房里旁边也有个水池,可以帮你接点水…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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