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灿后知后觉意识到，自己可能说得有些太多
。
然而转过头看
眼，秦灿却发现谢以津已经换个面对着自己躺着
姿势，听得格外入神。
秦灿犹豫下，也转个身，和谢以津面对面地躺着：“那……前辈你父母呢？”
他看到谢以津身子顿。
这话秦灿其实很久之前就想问。
每位科研工作者都会有咸鱼时间，秦灿感同身受，叹息道：“……你思维倒是跳跃挺快。”
谢以津没有说话，秦灿半晌回过头，发现他视线落在自己书柜上全家福上。
秦灿喜欢用相机记录自己生活中几个重要节点。公寓虽小，但秦灿在书柜上、桌面上，甚至连玄关处放钥匙小台子上都摆放不同照片。
全家福占其中很大部分比例，毕竟家庭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失部分。
他听到谢以津问：“你是混血，那你父母是怎
认识？”
但是谢以津感觉，有时候秦灿对自己说话方式，并没有和位前辈交流时该有尊重。
偶尔还会带点命令式、凶巴巴口吻，但是谢以津感觉自己并不讨厌。
秦灿检查下谢以津口腔，确定内部没有磨破后才吐出口气，在谢以津身旁躺下来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嘴上安静归安静，手上却不知道是谁先试探着摸索下，不知不觉地就牵在起。
因为他心里直记着，当时在爱丁堡学术会议时，那个叫凯蒂红发美
“跑马拉松认识。”
秦灿说：“
妈是运动员，爸纯业余但是爱旅游，是当时来中国凑热闹参加比赛，两人就认识。”
“妈说，当时爸这个傻大个除‘你好’和‘谢谢’以外，中国词只认识‘厕所’和‘饭馆’这两个。当时他只认识妈个人，所以直缠着她问东问西，妈腻他腻得不行。”
秦灿笑下：“结果烦着烦着，俩人就看对眼。”
身旁人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虽然被谢以津那些话刺激得羞耻难耐，但要说秦灿心里不高兴，那肯定是假。
——那是灭顶过电般快意，是从未体验过温暖与紧致。而且秦灿全程都望着谢以津脸：那些因艰难而蹙起眉头，因惊诧而瞳孔微颤神情上细小变化，秦灿每个都没有放过。
不论生理和心理上都是满足到极点……所以最后才没有收住。
秦灿偷偷瞥眼身侧人，问：“在想什？”
谢以津望着天花板，片刻后回答道：“这周还有好多文献需要整理，但是篇都不想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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