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灿游刃有余地将离心机盖子“啪嗒”声扣上:“所以这次就不和你们起过。”
郝七月失望地“啊”声。
“那好吧。”她嘀咕着,“还以为今年也能免费蹭顿大餐吃呢。”
秦灿:“……咱这点小心思现在连藏都不藏是吧?”
郝七月“嘿嘿”笑:“哎呀怎会呢,肯定是因为更想陪秦哥你起庆祝呀~”
英国公寓火警比换季期皮肤还要敏感,秦灿不敢过多犹豫,立刻掀开旁边砂锅锅盖,顿时被扑鼻焦味熏满脸:“老天爷——”
谢以津盯着锅里不成样子糊状物,也陷入沉思。
“粥火候果然还是比较难把握。”须臾后他开口说道,“你生日那天,们要不还是做汤好。”
秦灿:“……”
他们最后倒掉那锅糊粥。
,指缝指尖满是黏腻,片刻后又将手指松开,就这不亦乐乎地玩着,同时还创造出种极其微妙难言水声。
被当成玩具秦灿时无言:“……这好玩吗?”
谢以津:“好玩,好看,好捏。”
秦灿喉咙干哑至极,注视着谢以津脸,喉结滑动,时间感到动心又觉得好笑:“那有人又怎能……这好色呢?”
谢以津静默良久,开口道:“只是从来不掩藏自己欲望罢。”
秦灿受不这丫头。
“放心吧,饭少不你们,到时候找个周末,带你们把披萨吃,然后喝喝酒去。”
秦灿站起身,“好,先去趟冷库拿点东西,你们把手头这组赶紧做完,别忘每盘都要加50微升雷帕霉素哈。”
郝七月眼睛亮,中气十足地应声:“好
在满屋子焦糊味中,他们听着窗外小雨声,起瘫在客厅沙发上,更准确地来说是谢以津缩在秦灿怀里,吃完那顿已经彻底凉晚饭。
雨过天晴,空气清新而凉爽。伦敦初秋悄然而至,正是U大开学季。
作为实验室中和秦灿来往最密集人,郝氏兄妹察觉到,最近秦灿心情很是不错。
郝七月:“秦哥,你今年生日打算怎过呀?咱们要不要去学校旁边新开意大利餐厅?听说他们有个秃头主厨,甩出来饼可好吃啦!”
“生日当天和家人有安排。”
秦灿:“……”
秦灿刚想说些什,突然皱着眉直起身子,吸吸鼻子:“这是什味道?”
谢以津身子僵。
片刻后他突然轻轻地“啊”声,看向秦灿脸说,“没记错话,好像还煲锅粥。”
秦灿: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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