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旁边秦灿继续饶有兴趣地问句:“哦?你平时经常运动吗?”
贺嘉泽下意识答道:“当然。”
“不过你肯定也经常运动吧?”像是想起什,贺嘉泽对着秦灿上下打量番,状似不在意地开口问道,“你……周大概去多少次健身房?”
“吗?还好。”秦灿随意道,“周最多两三次吧,其实最近两周都没怎去。”
“不可能!”
他没再多说什,回到实验台前,继续忙起自己手头实验。
秦灿却对着贺嘉泽显微镜多看眼,半晌后道:“嗯,如果这三只都没有被烫死,那就更好。”
“不可能!”贺嘉泽愣,“刚刚还是活着呢,尾巴都还在动呢!”
“这是第七天成虫,正常情况下,应该是沿规则曲线活跃运动。只有尾部能动,说明其他部位细胞和蛋白都已经在高温下失活。”
秦灿耸肩:“你自己可以再看眼。”
。”
和谢以津方才说近乎是模样话,贺嘉泽心无声震。
他讪讪地缩回手:“抱歉,不过们就是在……在这里练习下,又不是做什真实验。”
秦灿没有说话。
谢以津站起身,将手中铂金丝还给贺嘉泽,言简意赅道:“按照刚才说,再练次。”
贺嘉泽难以置信地盯着秦灿手臂和胸口:“就你肌肉这种分离度和干度,周只去两次?你骗谁呢?”
秦灿笑下:“有人可以帮作证。”
谢以津正在玻片上标注着今天日期,掀起眼时,发现身旁秦灿和贺嘉泽都在看着自己。
这两个人
贺嘉泽对着显微镜看,发现自己刚刚转移过去三条宝贵小虫,现在都已经僵直躺在培养基中央动不动。
贺嘉泽:“……”
脸皮薄年轻人,哪怕知道自己做错事儿,下意识还是要嘴硬地为自己挽尊:“对这种细致事情不太擅长,学明白需要花定时间,但你要是说打球运动什,就上手特别快……”
他嘴上边说着,边下意识地看向身旁谢以津。
然而谢以津忙着手头实验,并没有关注到他们这边动静。
虽然被两个人同时训话有些不爽,但贺嘉泽自知理亏,只能老实地重新坐下。
他憋着口气,按照谢以津刚才说法又尝试遍。
“三只!”
分钟后,贺嘉泽惊喜地抬起头,从未体验过成就感甚至淹没不爽情愫:“刚刚五分钟连只都捞上来,现在次就可以弄上来三只!”
谢以津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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