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灿关上水龙头,将装好水花瓶放到谢以津手边。
谢以津站在餐桌前,将向日葵支支地摆放到花瓶里,秦灿则帮他收拾起手边修建掉叶子。
“你般在周五才会和乔纳森开会。”
片刻后,秦灿听到谢以津问:“为什今天也去他办公室找他?”
秦灿身子僵瞬。
“当时情况比较紧急。”他说,“没想太多,只是想多解点你过去,而他又刚好问咱俩是什关系,……不太想撒谎。”
停顿片刻,秦灿又干巴巴地补充道:“确实是考虑得不太周到。”
秦灿神色看起来没有什太大变化,但是语气之中却夹杂些微不可查酸味儿。
谢以津捕捉到这点,微微皱眉道:“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他母亲从小就比较溺爱他,养出种比较敏感小孩子心性,所以他有时并不能很好地管理自己情绪。”
晚饭后,谢以津和秦灿起坐在公寓客厅里插花。
花是秦灿下班后从超市买,其实谢以津并不是很喜欢买鲜切花,不仅仅是因为花粉很难处理,更是因为看着有生机东西点点走向衰败,是件并不舒服事情。
但是当时秦灿选束金灿灿向日葵。
他站在谢以津前面,捧着那束花回过头时,怀里好像抱着束太阳。
秦灿笑眯眯地问:“前辈,好不好看?”
他有时候都不知道究竟是谢以津这人太敏锐太聪明,还是自己脸上根本就藏不住事儿。
“……咱
谢以津解释道:“在和他说之前,如果稍微多做点铺垫可能会好些。”
他直视着秦灿双眼,又补充道:“并不介意你将们关系告诉他,也愿意让别人知道们正在交往这件事。”
谢以津说话永远都能直击人灵魂最深处那点。
秦灿心跳下子变得飞快,他低下头,“嗯”声。
秦灿回想下今天下午贺嘉泽泪奔回来,眼睛红得不行还要嘴硬说“上厕所时候刮阵风眼睛里进沙子”模样,心情复杂:“确实是个小孩儿。”
其实当时谢以津并没有看花,他只是感觉向日葵明黄色很衬秦灿褐色眸子。
于是谢以津对秦灿说:“好看。”
此刻他们各司其职:谢以津负责处理花束并修剪枝叶,秦灿负责处理花瓶、水还有营养剂。
谢以津用剪刀剪开包裹着花束报纸,道:“你不应该和贺嘉泽直接说们关系。”
秦灿正站在水池前给玻璃花瓶装水,闻言身子无声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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