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第次出现在世界里。”
司恬露出几分意外神情来,细细打量着跟前孟忍冬,良久才有些困惑、又有些试探地问:
“你……不记得吗?”
孟忍冬不动声色地与她对视,心中却落下块大石头。
看来她没有找错人。
司恬果然知道她那些奇怪梦,并且还很可能给她更多意料之外惊喜。
就在这怔忡中,司恬见孟忍冬轻轻勾下唇,神态里自然流露出温柔来,连落在路灯里那半边面容轮廓也仿佛被柔和:
“每个舞台都是独无二,每场表演都不该被输赢定义——”
“可是人心总有偏颇。”
“她表演足以让人心为之倾斜,而人心,足以撬动胜利天秤。”
司恬动动唇。
走,她不由出声道:
“……还没结束。”
孟忍冬却是很轻地摇摇头:“结束。”
司恬本来还想再留,可是看她已经率先逆着人潮往外走,本能地就跟上她脚步,两人从人群里穿插而过,路到场馆外面,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月上枝头。
看着孟忍冬在前面行走背影,司恬憋下,还是没忍住,将心头疑惑道出:
她装作没听懂样子,对司恬道:“记得什?”
司恬:“……”
她时间不知道孟忍冬是不是在装傻。
但大概是因为已经和对方相处过三年,本能地想要相信这人,况且她也想知道自己没有成功死去原因,犹豫再三,她出声道:
“七年前夏天——”
良久后,她垂下目光,像是感慨,又像是承认什样,低声道:
“你还和从前样。”
不光是孟忍冬,连纪愉也是如此。
好像不管遇到多少挫折、打击,她们永远能站起来,生命力顽强如原野草。
谁知听她这说,孟忍冬却轻轻动动眉头:“哦?听起来们好像很熟?”
“你、你就这有把握纪愉能赢?”
孟忍冬倾身,眼底盈着不远处路灯投来暖色灯光,让她黑亮双眸如上釉色陶瓷,照在日光下时候连胚子都是晶莹剔透美,令人心生惊叹。
明明和她有相似面庞,司恬却还是被她此刻模样所惊艳,因为她知道,自己永远不会有这样眼神。
从容、淡然,好像泰山崩于前也不能令她改色。
只有内心强大、坚韧灵魂,才能有散发出这样气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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