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不见时候,上苍究竟偷偷地给纪愉设置多少磨难,才会让她只是个心
直到刚才找到孔如繁,现在又见到纪愉——
孟忍冬忍不住地庆幸,还好她来。
怀中抱着人在小幅度地颤抖,话也说不出句完整,然而孟忍冬却依然能从她这近乎憔悴状态里,感觉到纪愉最近真……
很不好。
她心都要碎。
纪愉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,毕竟从出道以来,这多个辗转反侧夜晚,她都忍住思念,真没有在私下联系过孟忍冬,哪怕她很多次都在反悔边缘徘徊。
如今见到孟忍冬出现,她才模糊地感觉到……自己连肺里呼出去气息,都在诉说着想念。
纪愉想要问她怎会出现,也想和她说自己这久以来挣扎,还有对她深夜前来担忧,可是那多话挤到嘴边,只剩下仓促“你…………”
明明已经是见过大世面,能够在各种商业场合对主持人问题对答如流,也能够应对媒体各种采访,然而只是面对心上人,却成这样个结巴状态——
仿佛时间语言系统都跟着紊乱。
以前孟忍冬在这圈里,见过多少影后影帝新人,红极时、如常青树般……更多是默默在这里面底层挣扎着,努力想往上走,什励志、吃苦、玩命、肮脏方式,她都见过。
那时候她只漠然地觉得,这些人只不过是为自己想要东西而付出相应代价,是同命运之间你情愿交易,所以不必让任何人同情或者心疼。
然而现在。
她闻着纪愉发间不知是精油,还是什别香味,真正抱着怀里人,就能从纪愉瘦很多身形里感受到……纪愉真吃很多苦。
很多,很多。
她说两声,意识到自己这模样有些丢人,就闭上嘴巴,只埋头在孟忍冬怀里,抓紧她身侧衣服,将自己眼角渗出点湿润痕迹都低头藏住,紧紧依偎在她怀里。
孔如繁叹声,不想再看年前这仿佛牛郎织女年度相见画面,好像她是什棒打鸳鸯王母娘娘样,继而转身去把外面窗帘之类拉严实,免得有些照片传出去那就真讲不清楚。
……
孟忍冬在来之前,还特意问过司恬,确定纪愉行程是不是在这个地方,倒也没问太细节,不想司恬这个粉头为难。
等司恬说出纪愉有个个人拍摄行程之后,孟忍冬对那个狗头无名人士消息已经信大半,不过为避免些特殊情况,她还是找个保镖当助理陪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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