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*
不出季希猜测，没两天
“是在海边。”乔之逾又说。
“海边？”季希还以为就是在北临，去海边那得去邻市。不过也近，自驾两三个小时。
“可以准备件泳衣，正好有空教你游泳。”乔之逾说。
真要教自己游泳？季希还以为乔之逾那晚说说而已。
过后，乔之逾又交待遍：“别画画
，去睡觉。”
季希基本不跟人打视频电话，
时半会有点不适应，“在画画。”
“画什
？”乔之逾朝镜头笑笑，“
看看。”
“还没画好。”季希第反应是肯定不能给乔之逾看到，偷画人家，挺不好意思
。
“给看看。”乔之逾仍说。
季希只好说：“没开始画。”
待季希主动，想听季希跟她表白。转念想，以季希闷性子，会主动表白吗？
似乎不太可能。
可越这样，乔之逾越想等季希先说出那句“做女朋友”。
乔之逾按住麦克风标志，说：“聚会刚结束，准备回家。”
季希点开语音外放，听到乔之逾声音不像喝醉，她才放心。她正想打字回复。
季希：“嗯。”
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季希反应过来自己晚安说早，她都还没到家。
两人都在等对方先挂断，结果就是，谁也没先结束通话，怪尴尬。
乔之逾望着屏幕笑，才说：“你先挂断。”
乔之逾说：“今天别画，都十点，夜猫子。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温柔声线加上同样温柔笑，季希只要见到乔之逾这样，心情不自觉会跟着变好，“你也是，回去以后早点睡觉。”
“嗯。”乔之逾乖乖应，忽然间又想起，告诉季希，“对，姚染马上过三十岁生日，周末准备办个生日宴，你有时间吗？起过去帮她庆祝下，就是几个关系好朋友聚聚。”
姚染生日季希大概记得，去年姚染就是在时光办生日趴。
“好呀。”季希说，姚染直很照顾她，生日宴有时间是要去，就算乔之逾不说，估计姜念也会打电话来催。
画面突然切，切成个视频通话。
季希愣会儿，再按下接听。本来是大屏幕是自己，小屏幕是乔之逾，她切换下，把乔之逾切到大屏幕。
乔之逾坐在车里，光线不是特别好，能看到车窗外风拂动着她长发，画质不够清晰，但屏幕里人养眼。
“这晚才回去？”季希问。
“碰上个很多年没见朋友，就多聊会儿。”乔之逾手指勾过时不时挡住脸庞发丝，勾到耳后，“你怎还不睡？在干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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