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
，你要是还是想和陶萝学怎
直播，那就找她去学吧。”
阎城枫停顿
下，声音沙哑地说：“要是想跟
排位就跟过来，总之你自己选，管不着你。”
他嘴上说
是“你自己选”，但是站在原地憋会儿后，又忍不住开口继续补充道：“没什别意思，只是直播间流量和粉丝数在去年是所有现役选手里最高，不论是弹幕互动数、打赏数还是会员数都是直播平台前三，所以你要是想知道什直播方式和技巧，和排位完之后……也不是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当然你要是还想继续去找陶萝，也不会拦着你。”
阎城枫边若无其事地说着，边瞥眼甄宁脸上神情，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道：“反正……你自己选呗。”
“意思是……陶萝能懂什直播技巧？她直播间粉丝比足足少五十多万，没营养喊麦式直播罢。”
阎城枫艰难地停顿瞬，随即便说起毫不相关话：“而且你应该还没有忘记Joe给咱俩安排双排任务吧？”
“当时你自己亲口说，四个小时完完全全给支配，对吧？”他问。
甄宁没想到话题会突然转到这里，他明显愣下，迟疑道：“记得。”
阎城枫“嗯”声。
针锋相对太久。
在面对甄宁时候，阎城枫状态永远都是紧绷而慌乱，他不想在甄宁面前落次下风。
甄宁如今这突然句软话，这句纯粹而又简单至极“谢谢你”，反倒让阎城枫在刹那有些招架不住。
他们已经有多久……没有像这样好好地说过话？
阎城枫努力想让自己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，但是他呼吸已经失去节奏，心里早就已经乱套。
“现在时间点不错，加上下午也休息得挺好。”
阎城枫看向窗外，若无其事地说：“所以现在……好像突然就有那点想打几场排位。”
“你打不打？”他问。
甄宁怔。
可能是因为甄宁沉默太久，阎城枫感觉自己好像快要被他看穿心思，有些慌乱地后退步。
阎城枫压抑不住内心波动，他别过脸，须臾沙哑地开口道：“……随手而已，倒也没必要说这些有没。”
甄宁点点头。
他安静片刻，问：“那可以和陶萝——”
“不可以。”阎城枫几乎是下意识地打断他。
甄宁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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