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觉得使用抑制剂决定是鲁莽,”甄宁边向阎城枫走过来,边神色冷淡地质问道,“那就请你给个并不鲁莽解决方案吧,毕竟共就只有两个选择,抑制剂和被标记,不是吗?”
阎城枫身子僵。
“又或者说,你所谓‘不鲁莽方法’,其实就是让个alpha来标记。”
甄宁眼睫微颤,片刻后他仰起脸,对上阎城枫双眸,问:“所以你是打算给找个alpha吗?”
他停顿下,继续轻轻地问:“还是说,你准备自己来呢?”
赛临近时间遇到发情期,又该怎办呢?”
甄宁问:“自己又要如何克制这样生理本能,克服想要被个alpha标记渴望,去打好即将到来那场比赛呢?”
酸甜果香在空中散得极快,只留下后调之中那点微不可察苦涩,阎城枫喉结动下。
“你看,”他听到甄宁说,“没有选择。”
“……所以你想出办法,就是鲁莽地高频率使用日抛抑制剂。”
阎城枫终于勉强地开口,努力压抑住声线之中颤抖,故作镇定地反问道:“不论你是否真需要这频繁地注射,你觉得只要用抑制剂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,就可以解决切问题,哪怕自己身体最后被消耗到出毛病,也无所谓是吗?”
甄宁侧颜是安静,过会儿,阎城枫看到他很轻地眨下眼睛。
“没错,这就是最后选择方法。”甄宁说,“又或者你可以来告诉,到底该怎去做呢?”
阎城枫知道甄宁是个很少会动气人,他情绪起伏好像总是可以控制在个非常平稳范围内。
但此时此刻甄宁似乎也被阎城枫质问戳到痛点,阎城枫看到他胸膛微微起伏下,转头看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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