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鸟从礁石飞过来，踩着阳光
影子而过。
到地面，大家选择在海滩上打排球，戚元涵想回去冲个澡换身衣服，走着，能听到身后不轻不重脚步声。
戚元涵进电梯叶青河也进电梯。
戚元涵贴着房卡进屋，她拿衣服去浴室换，又听到
开门声，还以为是叶青河，戚元涵说：“蓝色行李箱有衣服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叶青河就从后面贴过来，她把戚元涵往前推，推到落地窗前。
她身侧就是沉木，险些撞上去。
水下世界突然变得危险，戚元涵不敢再游，准备出水，叶青河依然在她旁边跟着，抖动着腿尾，光影落下时，戚元涵仿佛看到鱼，手指不觉摁下快门。
等
会有橡皮船划过来。
“就你们两个吗？”船员看着冒头两个人。
戚元涵点点头爬上船，有点冷，戚元涵拿条毛巾擦。
在戚元涵以为叶青河要进去时候，叶青河握着她手，举起相机，对着她们俩脸，拍张合照。
追着鱼群游去，身体在水下深沉，随着波浪游动，偶尔会遇到阳光，能勘破海水屏障阳光，是难得可贵。
戚元涵游快，偶尔会想起叶青河，扭头看看，叶青河有时在拍鱼，有时在拍她。上游，有对情侣游客，两人缠绵在水下拥抱。
叶青河也学起来，非要挨着她，要在水下亲热，故意贴胸偷偷抱她……
巨大呼吸声落在耳朵里。
戚元涵背贴窗户，皱眉瞪她，“你又要干嘛？”
叶青河压着手指轻轻地嘘
叶青河摘头套，头发湿漉漉垂在肩头，水只往下淌，她看着戚元涵，阳光照射下，脸颊橘红。
此刻她，看起来很有□□。
戚元涵别过头，理过额前发细细地擦拭着。
半个小时后，大家陆续冒头，教练清人数，大家全部坐游艇回去。
有个教练嗓门很大，直在训斥个小姑娘，小姑娘刚拿证，冒险精神没过，经常往远处游，两个教练拉都拉不回来。小姑娘被训斥也不认错，撅着嘴，戚元涵撑着下颚看，没会，叶青河挡住她视线，冲着她露出个笑。
呼～
堪比心跳。
戚元涵躲几次，抢走叶青河手中相机，拍摄镜头都很清晰，戚元涵滑滑相机，看叶青河之前拍几张照片，叶青河居然连她入水照片也拍。
入水身体被光影包裹，在水波中慢慢下坠，影般泡泡往上涌，她如同鲸落般，往深海坠落，画面拍出沉寂美。
戚元涵还要看时，叶青河那双眼睛轻轻眨下，仿佛在说：“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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