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问：“那不吃药感觉怎
样？”
吃安眠类
药，第二天都会有后遗症。
戚元涵说：“精神也要好些。”
医生放轻声问：“你之前做检查，脑部有病变吗？”
戚元涵摇头，“那倒没有，
心理很健康，没有厌世自残行为，只是睡得不好，起床心情会差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阿姨把纸片扔进垃圾桶里。
房间没有什垃圾可以收走，垃圾袋里就装
几张纸片，连续几天都这样，阿姨都被感动，说：“这个小朋友挺坚持不懈，就是字越写越丑。”
戚元涵翻页书，说：“话唠。”
护士终于来通知，说是可以去做检查，要是没问题，今天就安排出院，戚元涵自感觉恢复挺好，不像之前太阳出来，就开始头晕目眩。
几个检查下来，医生也说恢复很好。
安安静静待在自己房间。
天儿是越来越热，住病房里都觉着闷得慌，护士过来送药时候药盘里多放
袋雪糕，看包装外头是层Q软糯米皮，里头是香草味甜奶油。
戚元涵看得心痒，问能不能吃。
护士说：“隔壁叶小姐叫带过来，现在天气也蛮热，吃个不碍事。”
雪糕只有掌心那大，几口就吃完。
医生说这个是正常状况。
戚元涵犹豫下，问：“有人给唱歌，她唱歌挺催眠，您说要不要考虑把歌录下来，以后听着睡觉？”
医生说：“你之前主治医生应该跟你说过，你这是创伤性失眠吧。”
他不是询问，用陈述性语气，“你不是听听歌就能睡着，主要是有
不过，戚元涵给自己多安排项检查。
检查医生看着报告说：“重新给你开个药，你之前吃那个药量太重，可以慢慢戒断。”
戚元涵应声好。
医生问：“有药物依赖症吗？”
戚元涵点头，“前些年很严重，吃药比较凶。”想想，她又加句，“最近几天没吃，能睡着，虽然睡眠浅，比起之前要好点。”
护士端着药出去时候，发现药盘里多盒还冰冰凉菠萝蜜，她目光转向另间病房。
晚上护工收拾房间，发现门缝下塞几张纸片，说：“前几天不是就张嘛，怎突然多这些张，这谁弄过来，也不写个名字。”
戚元涵瞥眼，说：“隔壁小朋友吧。”
“哎，这真是。”阿姨张张把纸片捡起来，看眼说：“这小朋友字写不错啊……看她在跟你道歉，还挺真心诚意。”
戚元涵说：“扔错吧，们不太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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