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你。”这样说太简单,好像不够真心诚意,戚元涵多添两句,“找到个能真心相处人挺不容易,以后好好,以开心为重任。”
周雪绵说好,又说谢谢她。
她们往回走,周雪绵上戚元涵车,这次不是坐戚元涵斜对角,坐在她椅子后头。回去车流不多,路很顺畅,都没有碰到红灯。
二十分钟,车停在周雪绵住碧水湾,戚元涵等会才下车,尽管没听到抽泣声,直觉告诉她,周雪绵可能哭。
周雪绵偏头看戚元涵,已经擦干眼睛,说:“让你看笑话,真不好意思,这失态……”
俩人绕着餐厅附近走圈,这边绿化做还不错,树荫道在晚上变得安静。
她们很久没说过话,不知道如何开口,不晓得是问句“最近怎样”,还是说“你有想起吗”,不管怎开口都会变得唐突。
戚元涵主动开口:“那天会议室谢谢你。”
周雪绵说,“是给你添麻烦。”
“还好,都习惯。”戚元涵说。
饭,各自散场,周大伯跟他儿子送老爷子回医院,戚元涵提着包准备离开。
“元涵。”周雪绵喊戚元涵。
戚元涵看过去。
周雪绵站在台阶上,喝得眼睛都红,她视线先放在戚元涵脸上,又缓缓地移动到她耳朵上。
她突然就问:“耳钉你找到吗?”
成年人崩溃,往往就在那瞬间,控制不住自己,任眼泪肆意流淌。
也就是在不清醒时候,才会真正心疼自己;也就是不清醒时候,晓得,天塌,自己是撑不住。
也就是在戚元涵亲叶青河时候,她清醒。
戚元涵不太会安慰人,想下
话题到这里,又被迫画上句号,走到树林尽头,周雪绵扭头,深吸口气,抿唇露出个笑,说:“你有什要问吗?”
戚元涵摇头,没什好问。
周雪绵开玩笑语气说:“比如为什回来结婚啊,比如直在国外做什啊,你没有很想知道事吗?”
虽说很多年没联系,但是关于周雪绵事,戚元涵直能听到,她当画家,完成儿时梦想,现在她,在艺术界很有名气。
戚元涵因为父亲原因,对画家都很敬重,每次听到家里讨论周雪绵,她都会认真听会。
手握着,垂在身侧。
戚元涵说:“找到。”
她笑笑,手收进兜里,“那挺好,好久没见,块走走,聊会?”
秋天风带着凉意,吹动着路上树木,枯黄叶子片片往下落。
“行。”戚元涵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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