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底下有个薄荷珠。”霍君娴指头在烟蒂上点
点，然后她掐掐烟蒂，掐完她再去抽，戚元涵拦住她
动作，轻声说：“别抽，大冬天，抽这个也太冷。”
霍君娴动作停下，烟烧着，有烟灰要落下来，戚元涵把烟灰缸推给她，“灭吧，待会再进去打会牌，找点别事干，时间就会过去。”
霍君娴压灭烟，把吹散头发别到耳后，她靠着墙，说：“其实
最开始也很想认识你。”
“
升起来白烟很快被夜风吹散，霍君娴咬着烟说：“后来，就想尝尝烟是什
味儿，
根根，上瘾，这辈子都戒不掉。”
戚元涵手撑着栏杆，说：“但是再难过也不能折磨自己，这样就更难受，是不是？”
霍君娴偏头，深深地看着她。
以前戚元涵认识她，她也认识戚元涵，她眼就能看出来戚元涵跟她样，不快乐，对自己生活很绝望。现在她再看戚元涵，戚元涵身在冬天，却如沐春风，好像是被幸福滋润，而她自己，还是很冷。
霍君娴脸沉下来，没有先前那温柔，她衣兜里摸出个小盒子，推开烟盒子递给戚元涵，问：“来根吗？”
突然接个电话，情绪突然激动，眸子里是嗜人光，她紧紧地捏着手机，眉心下压，煞气漫出来，身上像是有黑气渗出。
戚婶婶故意去收拾麻将桌，给她俩留时间谈事情。
大家都是做生意，目都很清楚，霍君娴借用个烟灰缸，拿着去阳台。
戚元涵在沙发上坐会，就跟过去。
今儿夜色不错，满天星辰，整个天空都亮，远处天角落还有个星座。
戚元涵刚说不要，就闻到淡淡薄荷味儿，有些数字。她伸手捏根出来，霍君娴拿打火机给戚元涵，戚元涵摇头没接，她只是把烟拿出来嗅嗅。
戚元涵问：“这烟哪儿买？挺香。”
“英国。”霍君娴说：“前段时间去趟英国，本来快抓到人，可就差步，让人跑。”
说着，她往嘴里喂烟，
戚元涵揉揉烟蒂，又揉揉烟身，里头烟草露出来，戚元涵问她：“里头加薄荷叶吗，怎这香？”
霍君娴站在阳台上，拿根烟，烟蒂点点烟盒，她问道：“不介意吧？刚刚来得及，有点事没解决，心烦。”
戚元涵说不介意，霍君娴就把烟点，指尖夹着烟，红唇咬着蓝金色烟蒂，吸口又吐出来。
烟雾里看她，觉得她很愁苦。
戚元涵说：“抽烟不好。”
霍君娴说：“以前也是这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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