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法比较这俩人谁更可怕。
她们都可怕，都是恶人。
晚些时候，戚元涵收到
信息，说是卫兆中自己去警局坦白，没再帮周建业撒谎，他坦白自己帮忙改过遗嘱内容，讹走戚元涵三套洋房。
戚元涵签完文件，把钢笔插进笔帽里，跟律师说：“不知道周建业还会不会嘴硬，
倒是希望他不知悔改，
直狡辩到法院。”
卫兆中认罪，周建业就算想辩解也辩解不，不然当初帮他
人、知情人都逃不干系，尤其是他三个儿子。
她偏头，目光冷峻，朝着车窗外看去，说：“……卫、兆、中，是吧。”
卫兆中吞着气。
叶青河拔车钥匙，从车里面出来，她微抬着下巴，很傲地说：“刚刚你挡道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抱歉。”卫兆中抱着箱子抖抖。
叶青河把车门甩上，说：“知道就好，以后走路小心点。”她走到大门口，又扭头看回来，“上次像你这样离开公司人叫周建业，你认识吗？”
没落到他们身上，他们愿望就是人人都能多点爱，别人说道歉就定要说没关系。
戚元涵直觉得自己坏，不是个好人。
标准就是，周家人必须付出代价，好人谁想、谁喜欢、谁就去做。
她要让这些人把人间监狱、地下炼狱尝个遍。
卫兆中被赶出公司，抱着自己纸箱子被烈日高照着，仰头看着公司高楼，才清醒意识到点。
律师跟戚元涵说，戚元涵可以去洋房看看，查看里面损失，做经济损失清算。
律师说：“你还记得以前家里布置吗？”
时间漫长。
卫兆中吞口气。
他抱着箱子加快步伐，只想早点离开集团，周建业不就是老爷子嘛，老爷子当时多丢脸啊，公司所有人都见识过。
卫兆中想到先前帮老爷子查过事，叶青河为报复她父亲，每次开车去撞她父亲，撞到他自己不敢再出监狱。
戚元涵跟叶青河就是两个正反面。
但她们都是疯子，区别只是在理不理智。
他活路不是戚元涵放过他，更不是撒谎试图想着和解，而是自己乖乖走进监狱接受惩罚。
习惯性违法人，心里都存在定侥幸。
卫兆中还在犹豫要不要出卖老爷子，老爷子也狠啊，他要是背叛老爷子，老爷子会让他吃不兜着走。
想着想着，他听到车喇叭声音。
卫兆中连忙往安全线后退，他往车里看眼，看到张侧脸，脸颊线锋利，鼻梁上挂着闪光墨镜，左额上有块小小隆起，尽管如此，也没有影响到她气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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