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缩回手被陆召反手握住,不等白历反应,陆召另只手就扣在白历隔离面罩上。
“操!”白历下意识护住面罩,就像护住自己遮羞布。这层布要是掉,那陆召信息素肯定能把他折磨得受不。
“松开,”从进屋开始,陆召第次开口。他声音像是渴好几天人,沙哑干涩,偏偏又带着发情期特有尾音,“你咬腺体时候,还能带着面罩?”
白历愣住,下秒他明白过来陆召是什意思。
陆召答应。
时间白历都管陆召叫鲜花,带着几分调侃和几分笑意,要是少将哥哥,这称呼能从白历嘴里讲出来,多半归功于这孙子无耻。
陆召涣散思绪被这声喊吸引,重新聚拢起来。他微微动动头,看着白历。
“陆召,”白历伸出手,缓慢且轻柔地点点接近陆召,覆上他握成拳头那只手,“陆召,能为你做个临时标记吗?你允许为你做个临时标记吗?”
可能是为降低自己压力,陆召发现白历尽量压低身形。他高大身体此刻恨不得缩成团,小心翼翼地看着陆召。
隔着透明面罩,白历那双眼里透出点儿可怜巴巴意味,面罩透气效果不好,发情期是陆召,白历倒是也急出脑门汗,把白大少爷那嚣张模样给打好几折。
“自己来,自己来。”白历想要自己去拿掉面罩。
陆召没有吭声,抓着面罩手没有因为白历话而松开。他看着白历,缓慢而坚定地将覆盖在白历脸上面罩掀开。
好像也不用解释,白历就明白陆召想表达意思。
是陆召亲手揭开这个面罩,是他亲自给白历机会,不论发生什,这都是陆召自己决定,白历不用觉得愧疚,也不用觉得自责。
“来。”陆召丢开那个隔离面罩,和白历对视着,
陆召意识到覆盖在自己手上白历手动都不敢动,就那虚虚地握着,怕动作稍微大点就影响到陆召情绪。
其实也不用那小心。陆召觉得有点儿想笑,他想告诉白历,其实自己还行,他不用像对待个极其娇弱omega样对待自己。
耳边又响起白历声音,白历说:“陆召,会小心点儿咬,不让你太疼。”
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先被拨下,牵连着其他神经都跟着松懈起来。陆召感觉自己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,他意识到自己撑不住。
白历被陆召颤抖吓跳,以为自己说错什话,迅速就想向后彻,握着陆召手也准备拿开:“你别害怕,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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