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召看他眼,没说话,也靠着墙坐着。
标记是种很奇妙感觉,让两个完全独立人之间建立某种若有若无联系。现在他们谁都没有克制自己信息素,这种互相交换信息素带来满足感无法用语言形容。
白历逐渐放松下来,他缓缓把自己左腿伸平,目光落在腿上。半晌,白历说:“左腿这几年已经不会整天整体疼,就是长时间保持个姿势,或者有外界刺激才会疼,休息休息就成。”
从陆召认识白历到现在,这应该是他谈过关于左腿最长几句话。
陆召转过头看他。
屋内气氛诡异沉默好几分钟。
“那还是再努努力吧。”白历连台阶都不用给,自个儿就找条道下去。
陆召笑出声。
给白历笑点儿脾气都没有,他感觉现在这根本就不是个正常标记事后场景,尴尬都尴尬不起来。
“会儿去医院?”白历只能自己给自己找话题分散,“刚才听医疗人说可以泡药剂缓解,鲜花你去泡泡。”
决事儿吗?”
陆召很迷惑:“你精神力不是很高吗?”
白历无能狂怒:“那精神力现在不全集中在下半身吗,集中这还得?”
好像是这个道理,陆召也不太清楚alpha构造,也不知道标记之后自己信息素对白历更加致命,还问:“那怎办?”
有时候白历对陆召求学好问相当没脾气,阿巴阿巴半天才说:“你就别提这茬行吗鲜花,你说点别分散分散注意力。”
“鲜花,早上那会儿,没别意思,”白历也看着陆召,他刘海在陆召背上蹭又翘起来,让他看着有点
陆召摇摇头:“不用。”
确实是不用,他这会儿光是闻到白历味道就足够,比用抑制剂带来感觉更踏实稳定。
虽然是巧克力味儿,感觉闻久会蛀牙。
白历又是调动精神力又是深呼吸,最后还用上指甲掐手心绝活儿,终于缓得差不多,才回过身屁股坐在地上,后背靠着墙。
可能是个姿势太久,膝盖跪在地上时间太长,他猛地放松之后左腿传来丝丝痛感,像是根穿透骨髓细丝般,让白历表情有瞬间僵硬。
“啊,”陆召愣愣,“你先说,你先把注意力给分散下。”
白历:“……”操!
白大少爷这会儿已经不知道“害臊”俩字咋写:“不是,你觉得怎在升旗状态给你分散?”
陆少将也很横:“你顶着不是?”有个屁功夫帮你分散。
给白历怼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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