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陆召也听出来这两人语气里不对劲,顺着抬眼看,就瞧见唐骁身边站得最近两个人,还挺眼熟,不就是高业跟他父亲高先生。
因为陆召,白历打高业顿,这事儿对外虽然没声张出去,但江皓跟司徒都知道。司徒是从白历这边儿打听到,没具体问过,但也知道白历跟高家不对付,高家因为军团骚乱事情连带着也恨上陆召,所以他才在这儿拦下白历,以免当闹得下不来台。
江皓和司徒俩人苦口婆心好会儿,才瞅见白历终于有动作。
白历看看陆召:“鲜花,好戏得自己争取。”
“嗯,”陆召整理下自己袖口,淡淡道,“他们得绕着走。”
以啊白少将,你今年可算是记得备礼,怎没放那边礼品收存处?”
江皓习惯时半会儿改不称呼,还管白历叫少将。
白历也懒得纠正,手里盒子掂掂:“礼物得亲手送才显得出诚意。”顿顿,又问,“唐骁那王八……在哪儿呢?”
话说到半非常生硬地改口,陆召跟江皓各自喝口香槟当没听见。江皓拿手指:“哪儿人多您顺哪儿找。”
抬眼顺着去看,唐骁站在人群簇拥中心,唐夫人穿着件高领长袖礼服,挽着他手臂,笑温柔得体。
两人说完,也不等江皓和司徒再劝两句,便迈开腿朝前走。
明亮夺目灯光之下,白历和陆召走向聚集着贵族和富商华丽中心。
*
唐骁这几天过不错,因为这场晚宴,那些从他父亲死后逐渐感情淡些家族又开始和唐家有联系,他好像又回到年少时风光那几年。
被人簇拥着站在灯光下感觉特好,唐骁感觉到唐夫人柔软身体紧紧贴着自己,他知道自己是她浮板,是她救命稻草,是主宰她上帝
这场晚宴会有皇室出席消息在几天前传出,让不少原本打算随便应付下贵族富商们临时改主意,连贺礼都换批,皇室人还没露面,唐骁夫妇身边就已经聚不少来打听消息人。
司徒和司懂比白历他们先上船,这会儿已经跟唐骁打完招呼,费老大劲儿才从里面挤出来。
虽然跟唐白两家存在时间比不,但司家两兄弟出身也不差,半道上还得应付些热情打听俩人各自感情状况“热心群众”。
司徒得空走出来,就看见白历和陆召正往这边走,赶紧过去把白历给截下来:“那什,这会儿人挺多,你们等会儿再去?”
白历还没说话,江皓伸头看眼,也道:“等会儿再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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