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历看着陆召掀开被子，略显生疏地去按自己
左腿。那双开过机甲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皮肤，抚摸过狰狞丑陋伤疤。
墙壁上小夜灯被陆召用手势唤醒，白历在柔和光线中
瞬不瞬地看着陆召，后者垂着眼，略微皱着眉，手上力道不敢过重，害怕加重
白历腿上疼痛。
“陆召，”白历开口，“如果
腿彻底废怎
办。”
陆召愣下，抬起头看向他：“不会。”
白历脸上浮起个笑容：“万呢？”
白历猛地下按住陆召手，用力过大，陆召感到手上传来阵疼痛。
很疼，但陆召没抽回手。他任由白历无声地攥着他手，感觉到白历抬起头，晦暗不明目光落在他脸上。
这目光有些陌生，陆召感觉到丝不安，但很快他又发现白历攥着他手在轻轻颤抖。
和他们两个刚进入这间房子时颤抖样。
白历曾握着他手，说尊重他任何选择。
摧毁着他精神。白历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要和梦境里那个躯壳重叠，巨大恐惧和愤恨让他每次呼吸都费尽全力。
有只手从黑暗中摸过来，抚摸白历额头。
陆召声音还带着刚睡醒含糊，道：“白历，你哪儿不舒服？”
“没，”白历感觉到陆召手心温度，尽量平复声音，“没事儿。”
陆召被白历不由自主泄露信息素压得有些不适，他很少在白历身上感受到这种带着警惕感信息素。
不知道怎着，陆召觉得这个笑很让人难过。他摇摇头：“不会有万。”
白历还想再开口，陆召厉
“你腿不舒服，”陆召声音柔软下来，他亲亲白历，“帮你按摩。”
接触到自己皮肤嘴唇带来熟悉酥麻感，白历意识逐渐从刚才梦境里抽离。他觉得自己矫情，又打心眼儿里觉得自己没救。
白历闭闭眼，放缓手上力道，带着陆召手按上自己还在抽抽地疼左腿。
白历声音有些嘶哑：“腿好疼。”
四个字儿，让陆召心里酸成片。
黑暗中白历低着头，只能看到模糊轮廓。陆召顶着那股不适，抹掉白历额头汗水，轻声道：“你状态不对。”看见白历手覆在膝盖上，又问，“腿疼？”
白历没有回答。
陆召声音和梦里切重叠，他感到自己好像还在那具躯壳里，躯壳情绪还残留在他血脉深处。
,bao虐、狠毒和狂涨占有欲，撕扯着白历神经。
陆召没有得到回应，犹豫下，伸出手去碰白历左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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