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开车回来这路上,陆召把大概情况都讲遍,包括他自己在轮船上感觉和江皓疑惑等等。
白历已经解个大概,边寻思着得找司徒再多讨论讨论,边应声,弯腰把那袋脏衣服丢给机器管家。
机器管家没拿稳,小白球顺着袋子口就滚出来,咕噜噜滚到白历脚边。
“这不司懂拿着玩儿那个吗,”白历捡起来,“怎落袋子里?”
陆召想起来这茬:“司懂给司徒
因为它是被陆召养成这副模样。
*
日上三竿,白历跟陆召才从医院开车回到公寓。
白历穿着大卖场买回来松垮垮短袖衫,跟陆召人个拎着俩大袋子,白历手里是两人皱巴巴已经不能穿西装和军礼服,陆召手里则是老郑临走前又给开批新药。
两个大口袋兜,俩人就回家。
示弱地伸手在白历腰上抓把。
给白历抓得好险没叫出声,被红色染满脸,眼睛湿漉漉,被陆召看得终于忍不住,头往陆召怀里埋。
白大少爷很知道陆少将吃这套,相当不要脸地哼唧道:“呜呜,少将哥哥好凶。”
“嗯,”陆召说,“不然怎堵住你那张破嘴。”
临时标记后共通情绪波动比想象中更让人战栗,白历易感期逐渐在信息素冲刷下趋于平稳,他边儿说着服软话,边儿又勾着陆召,带着他沉进那片不可言明海里。
公寓不久前还是白历个人公寓,才隔几天,再回来时候竟然觉得有点家样子。
白历站在厅里左看看右看看,房间还是那个房间,没多少家具,落地窗外片繁华明亮,机器管家两天没见房间主人,展现出无比热情,个劲儿往白历那条没受过伤腿上撞,边撞边说:“死鬼,又兜兜垃圾回家!”
这是在骂白历把那兜衣服搞没法穿呢。
房间里什都没变,但陆召往那儿站,白历头回觉得公寓里让他很踏实。
“研究所面试往后推推,司徒说具体时间会再联系你,”陆召把兜药分类,放在恒温柜不同层里,继续刚才话,“下个月你得去医院复查。”
海水没顶。
白历心里小狗崽子又窜出来,却已经不是嗷嗷叫模样。它长成只野兽,变得庞大且凶猛,它有个名字,叫欲望。
那是凶悍感情,甚至会凌驾于恐惧之上。
再没人能牵制住这头野兽,它要从白历胸膛里挤出来,要吞噬,要闯闯。
但白历想,如果陆召摸摸它脑袋,它可能还是会汪汪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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