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历笑道:“大鱼大肉!”
帝国并没有大肆过年传统,白历童年时记忆里,跨年也基本都是在场场觥筹交错晚宴上度过。
酒味儿弥漫跨年白历过得够够,今年终于用不着。
顿饭吃慢吞吞,最后白历也勺子白糖撒进陆召碗里,俩人重新体会下五六岁那会儿感受,菜没吃完,粥倒是都没浪费。
没吃完菜收拾进冰箱,等着明天二次加工,由白大厨重新改造。
白历抬起头:“多久以前?”
陆召想想,坦诚道:“五六岁吧。”
“操,”白历又把头低下,“不活。”
陆召以为他不爱吃,顿顿:“那别喝。”
这话说完,白历手里勺子就开始往嘴里送粥,动作相当流畅,喝非常自在。
子里东西拿勺子挖半勺放白历粥里,才淡淡道:“搅搅。”
这会儿白历看清楚,陆召拿是罐白糖。
放完糖,陆召相当自然地往自己位置上坐,继续表情平静地把白历不乐意吃那两盘菜往嘴里塞。
白历表情镇定地拿起勺子搅和搅和自己碗里粥,表情镇定地尝口,尝到半脸红受不,捂着脸含着半口甜粥,废老半天劲儿才给咽下去。
白大少爷打这辈子落地,就他娘没喝过糖粥。
饭后各自处理这两天积压工作不提,到晚上洗漱完,白历意识到自己面临个重大问题:怎能极其自然地提出想跟友军睡间房?
矫情人就是在细枝末节上矫情,白大少爷矫情这辈子是改不。他洗完澡在厅晃圈又圈,脚上还带着水,搞机器管家紧跟在他后面收拾,气得尖着嗓子直骂娘。
陆召看完
边喝边说:“你小时候喜欢这种糖粥?下回做个试试。”
陆召道:“还行,每年年底父亲工作地方会发些这类东西,他不会做饭,就只能熬粥,放点糖。”
现在他们两个已经能很平静分享年少时候烂事儿,白历心说这哪儿是喜欢喝糖粥呢,这就是忘不那个场景而已。
“现在也快年底,”白历舔舔嘴唇上粥沫,“以前就个人,懒得动弹。今年你也在,老子给你露手,做几道硬菜。”
陆召没听懂:“硬菜?”
陆召道:“还没味儿吗?”
问完等足有半分钟,才听见白历蚊子哼哼样声音:“还挺好喝。”
陆召想笑,忍得很辛苦。
“不是,你别,”白历耳朵尖带脸红成片,“你能别跟哄小孩儿样吗?”
“没有,”陆召道,“以前也这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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