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她,是傅北突然亲吻。傅北没亲她红润唇,亲敏感耳后,霸道,专横,她不由自主缩缩,听到傅北压抑克制,微愠怒地低声说:“乔西……”
她未曾听进去,置若罔闻。等到清晨,留给傅北依然是地狼藉,旁边已经没人,早走,傅北清楚她哪个时候走,
“什时候纹?”傅北问,不由得多看下扶桑花。
乔西支起身回头,说:“当学徒时候,请师父纹。”
“哪个师父?”
“你不认识。”
傅北眉心蹙,可到底克制住,没多问,更没把占有欲表现在脸上。
不定性子,但有底线,傅北清楚她什意思,无非是不满自己出国,如今都要讨回来,小孩儿向来记仇,让她讨也无妨。
她要吻她。
乔西却先步挣脱,不待傅北有所反应,倏地下缩开,她身子很软,犹如水里游动鱼儿,乍惊动,就忽然晃着尾巴飞速游离。
“躲什?”
“没躲”她说,好似刚刚什都没发生过,刻意忽略对面打量,转移话题,“帮吹头发,吹风机在浴室,墙壁上挂着。”
当凌晨夜深时分,所有遮掩住深处情绪才被真正释放出来,严丝合缝地将乔西裹挟着,像是要将乔西据为己有。乔西只会抱着傅北肩,清楚这人在意是什,可就是个字不解释,还勾着对方说:“你知道,最喜欢扶桑花……”
她头发很长,烫成熟风格大卷,发尾长到腰处,将纹身遮住大半,发尾在瓷白肌肤上扫动,鲜红花忽隐忽现。
傅北搂抱着乔西,修长手指钳住她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,用微凉指腹在扶桑花瓣上抚抚,眼里侵i.占意味和愠怒浓郁到化不开,不过不会付诸实际。乔西太解,所以才敢那放肆。
从小到大,这人都是如此,永远平和沉稳,好似没有什能波动到她。
“怎样?”乔西抓住她小臂,眼皮子散漫地半垂着,贴在她耳畔呢喃,语气轻柔平缓,犹如在说动人情话。
傅北没动,琥珀色眸子审视着她,眼里带着探究和深不见底情绪,许久,还是起身去拿吹风机,回来帮着吹头发。
乔西这次点不抗拒,靠在沙发靠背上,懒懒散散。
吹干头发,傅北去洗澡。
房间门没关,乔西没说不让进,她便直接进去。
房间里只开小灯,灯光暗沉昏黄,不足以把每个角落都照亮,乔西趴在柔软大床上,整个人都快陷进去,紧身背心爬到腰间,部分纹身露出来,隐秘而张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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