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关系铁，这些年都是相互扶持。
唐艺读书还行，只是当年高考考得不咋样，失利以后才报
理工大学，考研目标定得太高又落选，最后只能留在
男生抿抿唇，纠结
瞬，“十八。”
乔西好笑，又问：“高三学生？”
男生有些不自在，如实回答：“大。”
附近有个大学城，不知道哪个学校，乔西没兴趣多问，打量对方两下，回道：“本店不接待未成年，成年再来。”
男生登时脸通红，可能是自觉丢面子，语气强硬地说：“前两天刚满十八，成年！”
守在前台，算着时间准备十点就点外卖。
她感到有点热，不过没敢像之前样穿薄薄吊带，昨夜那人太过折腾，不客气地留不少痕迹，胸口大片都是，幸亏没留在颈项这些看得见地方。她真够狠，故意说那样话刺激傅北，明明清楚对方是哪种性子，还是
行素。
乔西底子里就长偏，做事全凭自己高兴。
当年傅北出国走得决绝，现在她也乐意折腾，想做就做，并不觉得有多吃亏，总归还是被服侍那个，享受到。她不在乎傅北怎
想，心思捉摸不定，不给人添堵不舒坦似。
傅北是在意，尤其是听到那番话，恨不得能把她拆骨入腹，完全吞噬殆尽。
乔西不愿意搭理，头都没抬地说：“门在那边，自己出去。”
好不容易来个客人，结果被直接气走。
做这行得有职业操守，昧良心钱不能赚，现在网络发达，大家都爱追求新潮，年轻辈尤其是未成年对纹身特别热爱，好像在身体上纹个图案就能多酷样。小年轻们还在读书，不懂社会对纹身有多大偏见，亦不会考虑到将来求职问题，指甲那大块图案，都可能对进入某行造成巨大阻碍。
好友唐艺打电话过来，让晚上去大学城那边吃饭。
唐艺是乔西大学同学，亦是四年室友，如今在理工大学当助教，平时跟乔西联系最多。
中午吃过饭，店里终于迎来个客人。
对方很年轻，张脸稚嫩，长得比较清秀俊逸，看就是未成年，进门后就甩张图过来，拽得二五八万地说：“给纹这个。”
图上是个十分非主流骷髅头，许多人纹身都会选择纹骷髅，好似这样才能显出自己霸气。社会对纹身有误解，众多有纹身人对这个也是，乔西做事有自己原则，抬抬眼看看这小子，慢悠悠地问：“身份证带吗？”
男生愣，不满道：“纹身还要带身份证？”
“多大？”她懒得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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