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人只笑笑,没有多拿。
擦伤结痂特别痒,脱落非常缓慢,乔西都快没耐性,懊恼那天就不应该出门扔花,早该这送人,省得倒霉。
送花赶不上收花速度,等到痂全部脱落那天,店里柜台上已经塞满各种各样花。膝盖不方便,原本答应过周要去秦肆那里帮忙,结果没能如约,秦肆爸妈来江城,她忙着应付家长没空过来。
早上万三路过,竟买堆营养品过来,不知是他要送还是谁要送,他叮嘱
“别擦。”她挡开傅北,自己抽张纸,“自己来,不用你。”
白天山头风尤其温柔,轻拂着,跟没有重量鸦羽似。傅北让开,又拿瓶过来,这瓶是给乔西喝。
“回小区?”
乔西头都没抬,“店里,还有事情要做。”
明晃晃好,她不怎接受,亦改变不僵持局势.
看,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,只问:“你舅舅为什来?”
老太太明着表示过许多次,不喜欢梁晋城,就不应该让他去祭拜。
“外公没时间,代他来。”
梁家傅家虽是姻亲,却有些不对盘,亲家即冤家,反正这多年就那样,有点相互看不上意思。
墓园路蜿蜒曲折,坡度大,这远走下来,痂还是裂开,丝丝渗血,乔西没感觉,还是傅北先发现。因为腿不方便,最近都不能开车,所以今天是打车过来,傅北让她坐自己车,荒郊野外,乔西没拒绝,毕竟这里可不好打车。
江城气温彻底降下去,保持十几度没变过,南方贯湿冷,空气干燥得不行。
花店照旧每天送花上门,乔西对此没有半点感动,久,毫不理亏地照单全收,用以装饰店铺。客人夸花好看,她就顺手抽两支送人。
客人怪不好意思,“大束多漂亮,拆开可惜。”
说是这说,还是会接下。
乔西不在意,“喜欢可以多拿两朵,反正放这儿没几天就枯萎。”
“痛不痛?”傅北倏尔问,语气里竟有两分关切意味。
乔西怔怔,以为听错,后知后觉没吭声,傅北拧开瓶没喝过矿泉水,浸湿纸帮她擦膝盖周围血。
突如其来转变和温柔,太阳打西边出来。
乔西眨眨眼,低眸,个坐着个弯着腰,便无意瞧见这人卡其色内搭v领里,形状姣好白嫩柔软,傅北头发被山上阵阵风吹得有些乱,耳后突地垂下两缕发丝,柔柔贴着细细脖颈,发尾正正钻进深深沟壑之中。
靠得近,就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香水味,丝丝入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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