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公平,选择同时亦会被选择。
赵拾欢想不通,跟傅北单独处块儿时,问:“你说,是不是!得罪乔乔?”
傅北不点明,只道:“那是你事。”
“该不会是因为游泳馆那次吧。”赵拾欢懊恼,“推她下,然后记仇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她身上湿漉漉,还在滴水,进换衣室面上就染上些许颓和失落,可不再像小时候那般死倔,将脸抵在傅北颈间,钻进怀里不肯松开。
傅北顿顿,迟疑半晌,还是将手放在她细瘦腰后,另只手安抚地掌在她背后。
许久——
乔西动下,闷声道:“不喜欢他们……”
傅北薄唇阖动,不知道该说什,好会儿,安慰地说:“知道。”
乔西又被推把,只是这回没有撞到池边,而是被后面那人手勾着,箍在怀中不让动。
“放开。”她执拗地说。
傅北没有放开,而是将她搂抱着。
“听话——”
傅北搂住她说,在水里柔柔贴着,安抚地拍拍她肩。
傅北垂眸,往外望眼隔壁房子,乔家大门紧闭,今天个人都没有。
赵拾欢叨叨个没完,大概是真后悔,和事佬难做,顾得个顾不另个,可她终究不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对,只当乔西是小孩子心性。
直到新年伊始,赵拾欢和乔西关系都不曾缓和过。乔西总是晚上过来找傅北,有时候会赖在这边睡,她不会打搅傅北,轻手轻脚,偶尔不等傅北
怀里人顿,把她抱得更紧。
“周佳琪故意拖。”
“嗯。”
十来岁女孩子,终究还是不够沉稳,以,bao制,bao肯定不对,可傅北什都没说,有时候谁对谁错并不重要,抬手摸摸乔西后脑勺,再添句:“不用管她,没事。”
从这天起,乔西渐渐与赵拾欢淡,倒不至于绝交,就是关系不复从前,中间总隔着距离。乔西还是如既往地跟赵拾欢相处,只是没有那亲,也不会专门为赵拾欢做什,就像对待个再普通不过朋友。
这多年,如此明晃晃地护着还是头回,这人自始至终没有插手,可开始就选择立场。
小姑娘偏执不低头,冷冷看着周佳琪哭闹。
至于其余人,先前不会帮乔西,现在也不会帮周佳琪,不会有丝改变,不过围观场戏而已。
闹场,是傅北把她带出泳池。
乔西不曾解释句,脸上没半点委屈,只在傅北带她进换衣室后,在狭小封闭空间里蓦地下子抱住傅北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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