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季泽:“反正里面有妖怪,都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梦,但是还碰到茸茸。”
财爷定定看会儿两人神情,又低下头沉默片刻,说:“吃完饭带你俩去趟寺里,让大师给你们驱驱邪。”
“驱邪是什?”
“就是把想接近你们妖怪给驱。”
沈季泽定下心来,见卢茸副不安模样,低声安慰:“没事,有大师呢,大师会驱邪赶走妖怪。”
“哪儿就怕?点都不怕。”沈季泽很敏感地直起上半身:“谁说怕?这是谨慎。”
卢茸看他眼,目光幽幽,大眼睛里像是有着很多话要说。
沈季泽突然就有点心虚,迂回道:“要不,要不们就透露点给爷爷,不明说,就说做个梦,看爷爷怎说。”
卢茸纠结会儿,不情不愿道:“……那,行吧,只能说是梦。”
两人叽叽咕咕地商量会儿,天边也泛起鱼肚白,到底没有睡够,不知不觉竟然都睡着。
知道这件事,他们会认为那不是编造就是在做梦,或者脑子出问题。就算有卢茸证言,那也是合起伙来编谎言。
不过也能理解,这事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,任谁讲出来他也不会相信。
卢茸听到这话,倏地从他怀里抬起头,顶着乱糟糟头发,有些紧张地问:“你要告诉其他人吗?”
沈季泽并没有察觉到他语气异常,回道:“不是太清楚,可是不告诉大人话,又被拖进去怎办?”
卢茸松开挂在他脖子上手,从床上坐起来,拧过身背朝他,明显是个拒绝姿势。
卢茸想,怕就是大师驱邪,把鹿战士当做
觉睡醒已经大天亮,沈季泽拉着卢茸去找财爷,遮遮掩掩地说昨晚事。
“你俩做同个梦?”财爷正在洗菌子,闻言停下手上动作。
“是,做个可怕梦,醒来后给茸茸讲,结果他也做和样梦。”沈季泽说。
卢茸看着自己脚,胡乱点下头。
“那是个啥梦?”财爷茫然地问。
“你不想告诉大人吗?”他戳戳卢茸腰。
那里肉肉,戳还会回弹,手感很好,他忍不住又戳戳。卢茸扭动身体也没有避开,干脆噘着嘴回头,把他手指拨掉。
沈季泽支起手肘撑住头:“可不告诉大人话,万又遇上今晚那种事呢?”
他真不想在床上睡得好好,又被纸人给抓住,这种恐怖经历次就够,实在不想再经历次。
卢茸脸不高兴地说:“不用告诉大人,会保护你,你别怕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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