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祖宗,白叔叔家祖宗,烛照已经被和白叔叔解决,你们放心吧。”卢茸在心里无声地念着:“也请你们保佑爷爷和哥哥,还有图哥哥白叔叔陈叔他
泓大师顿下,道:“有天突然自己垮,垮得个稀巴烂,糊都糊不起来。”
沈季泽和卢茸对视眼,问:“什时候事?”
“就前几个月吧。”泓大师摸摸光头,“说来也奇怪,那泥人经常检查,除少个眼睛,身上连裂纹都没,也不知道怎回事,突然就垮。”
“垮好,垮好,没准他就不适合呆在庙宇里接受香火,所以才垮。”沈季泽转头看眼剩下那两尊像,心里突然冒出个猜测。
“阿弥陀佛……”泓大师双手合十,“神佛座前,施主不得出言无状。”
传来砰声响。
两人抬头看去,泓大师正狼狈地扶好门框站直,支吾道:“脚滑,那个,月老还是很灵验啊,呵呵呵,还是很灵,呵呵呵……”
沈季泽已经摘掉墨镜和鸭舌帽,闻言转头对他笑:“其实认真说起来,俩能在起,还得多谢大师。”
泓大师神情有些恍惚,道:“没有没有,哪里话,别客气,为人民服务嘛。”
沈季泽微笑着起身,将卢茸拉起来,两人没有立即出门,而是走去旁边,看另外三尊神像。
“那垮塌泥像呢?带去看看。”沈季泽道。
“在后院呢。”
“走吧,去后院瞧瞧。”
泓大师张张嘴,神情有些尴尬,“神已经回归西天,那碎泥就不具神性……”他瞧见沈季泽眼底戏谑,哽下,把那些现编话咽回口中,干脆实话实说:“那泥巴黏性挺好,拿去糊在后院猪圈上,正好固墙。”
卢茸和沈季泽在两尊神像前恭敬叩拜,点上拜三神套餐里犹如儿臂粗香烛。
前面两尊重新上过油漆,色泽红绿鲜艳,五官也重塑过,脸蛋儿还有两团红,副吉祥喜庆模样。卢茸瞧会儿,感觉不到这和自己祖先有什关系,实在调动不起庄重肃穆怀念情绪,便转头去看沈季泽。
“神像嘛,都是想象出来模样。”沈季泽捏捏他肩。
卢茸目光落向第三尊,突然察觉到不对劲。这尊身着红袍头戴黑帽,手托个大金元宝,画风明显不同啊。
泓大师似是看出他疑惑,解释道:“之前那尊神在庙里享尽香火,已经回极乐西天,因为神位空缺,所以就把旁边偏殿里财神请到这儿来。”
沈季泽眯眯眼,要笑不笑道:“泓大师,咱们也是老熟人,就不用说这些话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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