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妈不至于吧。”
于经凉说,“咱舞台妆每次都五个人用只口红,合着以后还得为照顾你情绪多给喻融融准备支?”
“什都没说啊。”
方燃若无其事地看过来,“况且多准备支没问题啊,也不差这点儿钱啊,乐意为:
于经凉及时地在方燃把“对象”三个字说出来前很大声地干呕下。
“隔夜饭要吐出来。”
坐在前座孙骅开始模仿于经凉腔调,掐着嗓子说,“大家也请多多期待们”
于经凉起身巴掌糊他头上,翻着白眼从前排书包里拿出只润唇膏。
他给自己涂上,又看眼身旁困得头点点喻融,顿时母爱泛滥,轻声细语地问:“喻融小宝贝,涂润唇膏吗。”
坐在旁边方燃突然咳嗽声。
欲动起来。
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,便喘息起身,俯视着喻融,然后视线慢慢下滑,落到喻融手上那枚小小银环上。
方燃今天并没有戴。
其实他是有戴心没戴胆,因为骨节粗大缘故,昨天他洗澡想取下来这个银环时候死活摘不下来,用肥皂和水捣鼓半天才勉勉强强地整下去,整根小手指磨得又红又疼,苦不堪言。
“下周咱们要去新加坡录团综。”
同时他也懒得再继续发光发亮,无可奈何地挥挥手,直接找孙骅去坐。
达到最终目方燃很满意。
他和安迪打个招呼,就美滋滋地挪动到喻融旁边。
喻融本来是困,但是刚才闹得那出是让他彻底散睡意,像只懵懂小动物样,就这愣愣地看着方燃坐过来。
方燃这人手长脚长,坐
喻融没听清,茫然地抬起头,问:“什?”
于经凉晃晃手里润唇膏,怜爱地重复道:“涂吗?”
方燃突然又咳嗽声。
喻融抿抿嘴,发现嘴唇确实有点干涩,刚想说可以啊,就听见方燃咳得更粗犷,就算用惊天动地来形容也不为过。
于经凉:“……”
方燃自顾自地开口,“到时候买对真正戒指吧,戴上就要结婚那种。”-
“们现在正在前往机场路上,今天路况很好喔,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吃当地胡椒蟹。”
于经凉温温柔柔地冲镜头挥挥手,“大家也请多多期待们新加坡之旅吧。”
摄像师傅比个OK。
空气凝固瞬,于经凉表情瞬间垮掉,他把头懒懒散散地靠在喻融肩膀上,拿出小镜子开始补鼻翼上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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