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眠撩起眼睫,“先生?”
褚言:“这里有份协
褚言凝视着眼前青年。
脑海里浮现想起当天青年红着脸乖乖巧巧地凑近过来,软生生喊他“哥”时候场景。
这些年,刻意靠近他人有很多。为钱、为名、或者为其他种种。
他以为青年也是这样人。本想于拒绝,青年却已经靠近过来。他闻到对方身上股淡淡玫瑰花香。
褚言对人有着严重洁癖。
是谢凛迟迟不到,已经比预定时间晚个多小时,桌面上菜上来又被撤下去。
为腾出晚上充足时间,那天他赶通告赶天,其实又饿又累。然而他知道谢凛脾性,谢家家教向来是在年长者没有到齐之前不能动筷。他不能再惹对方生气,于是只能等。
只是又等半个小时,实在是饿得慌,就点杯可以饱腹番茄汁。
番茄汁上来之后,他因为太饿没有注意去闻,就喝口下去,却尝到浓烈伏特加味道——不知道是不是服务员看错订单,或者是将他番茄汁和其他客人点鸡尾酒弄混缘故,到他手里并不是番茄汁,而是杯BloodyMary。
他这具身体是点酒都沾不体质,调制鸡尾酒基酒又是浓度极高伏特加,口就快要意识全无,等再醒过来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。他依然还在餐厅座位,背上搭着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给他搭外套,对面位置却依然空空荡荡。
然而青年坐到他身侧时候,很奇特,他居然没有任何不适。
这非常难得。
沉默片刻之后,他开口:“查到你最近遇上许多麻烦,背后其实都和谢家有关。”
谢眠睫毛颤,表情流露出点忧郁和仓惶,低声道:“先生……如果是您话,应该已经知道原因是什。”
褚言面色却依旧古井无波,淡淡道:“可以帮你解决些麻烦。但有条件。”
迟到三个多小时,他哥依旧没有来。他给对方打多个电话,对方并没有接。他在餐厅里坐到打烊时间,才独自人离去。
思及此,答案已经很明显。
“原来那天给搭衣服是您吗,好心人先生?”谢眠注视着褚言,眉眼盈起笑意,“那件衣服已经洗好熨烫,现在还放在家里。Prodigal男士西装外套,价值够吃几百顿饭,实在太过贵重,明天拿过来还给先生吧。”
褚言:“不用。”
谢眠似乎有些羞涩地笑笑,端着咖啡抿口,道:“这怎好意思。褚先生如果有什需要帮助,尽管提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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