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青年才十九岁。
本该是在大学里面无虑无忧年岁,却已经独自出来娱乐圈闯荡,习惯个人抽烟。
明明是出身优越小少爷,接受包养协议时候甚至没有怎犹豫,待他点好,便会时刻惦念。
褚言看布满伤痕背脊片刻,才抬起带手套手推动轮椅转身,出去之前道。
“Secure就在这里
谢眠漆黑眼眸凝视着他,带着水珠睫毛眨眨,微微弯唇。
“好,先生。”
浴池旁边玛瑙石台子放着浴巾和各式洗浴用品。
谢眠走到台边坐下,背对着褚言,抬手解衬衫扣子。
他似乎并不太在乎周围是不是有人,湿透衣衫被他剥落,露出光裸背i脊,背后那些刚刚痊愈,结痂脱落却还泛着淡粉伤口隐隐约约,有种残损美感。
青年声音低哑,带着几分慵懒意味,似乎只是随口邀请。
他衬衫已经湿透,勾勒出削瘦肩胛,还有微微向里凹陷腰肢。
侧身回首时候,还有水珠顺着尖削下颚蜿蜒滴落。
或许是浴池里蒸汽太过浓郁,又或许是身上衣物包裹得太过严谨,褚言忽然间觉得有点燥热。
带着手套手微微僵凝,他淡淡道:“不习惯与人接触。”
而他身上牛仔短裤还没有脱,却微微弯腰,倾身去拿台子上放着篮玫瑰花瓣。
那篮子比较远,他后背腰线弯很深,那两点腰窝就愈发明显,似乎是天生长出来,让人能够更舒适地用两手握住他腰肢,用拇指狠i狠碾弄地方。
而他自身似乎还毫无所觉,拿过那篮子花瓣抱在怀里,声音有些低哑愉悦。
“好久没有泡过花瓣浴,上次泡还是很小时候。花瓣还是妈妈带着去花园采回来。”他声音微微低下来,“先生待真好啊。”
褚言想起,青年身世如今应该和他差不太多。他父母丧命于车祸之中,而青年父母,个早已在对方年少时候z.sha身亡,而另个却还不知是谁。
“这样吗,”谢眠有些苦恼地轻轻蹙眉,“可是等之后先生把Secure送去修理之后,陪着先生就只剩。到时候,该怎服务先生才好啊。”
他想要怎服务?
褚言想告诉眼前这人,自己房间浴室里有自动洗浴装置,虽然麻烦些,也能自己完成每日所需要清洁,除某些特殊需要时候,不需要谢眠亲身过来进行服务。
只是。
他看着青年柔和漂亮眉眼,鼻尖又嗅到那点熟悉玫瑰花香气,沉默片刻,开口:“……到时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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