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震惊地睁大眼睛。
好、好凶残
戴法！
薄片上残留透明液体从谢眠眼眶里溢出流下，他却似乎什
都感觉不到
样，看向
镜子。
镜子里人左边瞳孔仍然艳红如血，右边已经恢复深黑，只透出点点干涸、几乎难以觉察暗红。
效果还不错。
“进来。”谢眠淡淡道。
门被推开，柳夜大步走进来，气喘吁吁地在他跟前站定，双手碰上盒东西，“大人，您要隐形镜片。”
兔子身上伤大部分已经痊愈，只有手上还缠着绷带。两只黑色兔子耳朵乖巧地垂在旁，上面绒毛还湿漉漉地黏在起，显然是才刚冲完澡接到谢眠电话就赶过来。
谢眠把东西接过来，打开包装，取出枚镜片，放在眼前端详。
“这东西，能盖住
瞳色？”
不能只看表面。就像褚言。原书之中，褚言死在城堡书房场大火之中，然而实际上，他却是死在城堡后花园教堂里，死在教徒献给神明祭台之上。
谢眠眸色微沉，看向远处。
橙色夕阳慢慢坠下，光线消褪，宁静黑夜笼罩住世界。
黑夜之后又是黎明。人类世界如此往复循环着，而他时间已经不多。
谢眠指尖翻出张纸牌，上面力量将他笼罩，他隐藏身形，没入黑夜里。
他随手戴另外只，然后把壳子扔到垃圾桶里，吩咐柳夜，“去把垃圾桶里垃圾处理掉。”
又看向门口，挑挑眉，“姬语，你躲在门外面这久干什？”
门口姬语闻言浑身抖
柳夜连忙道：“没问题，直都是用这个，基本没人能看得出来。不过这东西不能久戴，最长时间不能超过天，偶尔眼睛干涩需要滴滴眼药水，不用时候得脱下来扔掉，换副新。”
谢眠啧声，“好麻烦。”
粉红眼睛兔子深以为然地点头，“不止这样，戴时候还要注意好镜片正反，戴错就会超级磨眼睛，什都看不清……”他刚来节目组那天就戴反，差点就头撞到柱子上。
踌躇下，他小声建议道：“大人，您如果以前没戴过话，可以帮您……”
他忽然停住话语，看着谢眠随手把镜片壳子剥开，然后眼也不眨，单手把黑色薄片塞进眼眶里。
……
节目组休息间。
沾血衣服褪到地上，团成团扔进垃圾桶里，在淋浴间里简单冲洗下，换好衣服。
谢眠坐在椅子上，用湿巾慢条斯理地清理着指甲中血垢。
阵匆忙脚步声传来。门被敲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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