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之间差距,实在是太大。
赵暮夕嘴上这说,她心里却痛得很,因为她想跟纪与棠在起,可又觉得这样说才是合适。
“暮夕……”纪与棠握着她手,将她手捧在自己手心,轻声说道,“在眼里,你就是愿意去爱人,现在明白吗?”
如果不说出口,赵暮夕大概永远都不会信任她。
赵暮夕痴痴地看着她。
爱情,却连流言蜚语冲击都挡不住。
16岁以后,她靠兼职也能养活自己,她选择换个城市生活,然后把那些往事永远埋在心底,不和任何人提及,只是不想别人再用有色眼镜看她,她就想做个普通人。
但她母亲赌瘾却再难戒掉,连做普通人机会都不给她。
“……永远没办法去恨妈,她为,十八岁就开始接客……”这条不光彩路是赵彩南自己选,但她母亲为她付出很多,这是赵暮夕永远也无法否认。赵暮夕哽咽着说道,强忍着心底难受,“喜欢钱,努力挣钱,因为知道,只要有钱,她就不会再干那行……”
赵暮夕和纪与棠说很多,二十五年来不愿提及,今晚都说,包括这些年遭受辱骂,包括十岁时,她怎样撞破母亲和陌生男人在床上…也包括她初恋,在得知切后,又是怎样毅然决然地抛弃她。
“没那复杂……”纪与棠上前步,抱住她,在她耳边告诉她,“心里怎想,们就怎做,好吗?”
纪与棠回复,是赵暮夕没有想到过,既不是拒绝,也不是承诺。怎想,就怎做,这大概是卸下心理负担最好选择方式,自己喜欢她,而她也喜欢自己,为什还要想得那复杂?
“嗯。”赵暮夕热泪盈眶地抱住她,不管能不能和她走到最后,自己已经觉得
“她没错,她只是在用别人最看不起方式保护……”赵暮夕心里直是这样想,年少时,每当有人叫她妈“公交车”,她就举起砖头去恐吓人家,别人都当她是疯子。
如今,曾经处处保护自己人变成现在这般模样,赵暮夕比任何人都要痛苦难受,可又难以决断。
“暮夕,别说……”纪与棠只是听着,就难受至极,赵暮夕苦衷是她永远都猜不到,而这份苦楚也是她永远体会不来,这就是赵暮夕故事,就是她心底不愿揭开伤疤,但她今天却五十地告诉自己。
纪与棠给她擦着眼泪,想要抱她,而她却躲开。
赵暮夕自己又擦擦眼泪,笑着说,声音里还带着点抽泣,“纪总,们在起不合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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