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微自然是注意到纪与潞,她今晚应该是个人过来喝酒,吐成这样也没人管,林微看她来来回回去好多趟洗手间,每次吐完回来又继续喝,就跟疯似。
五分钟后,纪与潞又从洗手间出来,只是脸色比先前更难看,却还嚷嚷着叫酒喝。
“林小姐?”客户见她走神,又提醒她遍。
“嗯,你继续说。”林微心不在焉地喝口酒,客户说些什,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只是眼神时不时瞟向纪与潞那边,个人出来喝酒还喝这多,心是有多大。
纪与潞趴在吧台上,胃里翻江倒海,难受死,可是身体再难受也没有心里难受,她就搞不懂,林微对她这爱答不理,她干嘛还要死皮赖脸地去缠着人家,不是给自己找罪受。
“赵暮夕。”纪与棠揪着赵暮夕耳朵,又拧拧,但没舍得用力,“你是不是还想追她?”
“她都可以当妈,说是前辈。”这是什跟什,赵暮夕听着要笑到直不起腰,还特想嘲讽下纪总,不分青红皂白就酸,她抓住纪与棠手,撅起嘴吐槽,“没见过你这不讲理人。”
纪与棠见她笑得副贱兮兮模样,不说话,继续揪着她耳朵,用点劲。赵暮夕吃疼,眉毛拧,翻脸比翻书还快,立马怂着改口说道,“老婆错。”
“林小姐,你要是能让那个女人别再缠着,钱问题好说。”
酒吧,林微又约新客户,自从赵暮夕不跟她搭伙后,还真有些忙不过来,“方先生你放心好,解决这方面问题,最有经验,你先告诉具体情况。”
“哟,美女,喝醉,哥哥送你回家。”
“你走开!”纪与潞还是趴着,闷闷地吼句,推推站在自己身旁光头男子。
林微用余光瞥像纪与潞,
纪与潞就像个小怨妇样在旁喝着酒,杯又杯,目光哀怨地看林微和别男人“打情骂俏”,她这几天挨冻,现在身上还发着高烧,因为想着林微事情,她心情不好,几杯烈酒下肚立马就是天旋地转,头晕想吐。
这个酒吧是林微接待客户最常来地方,纪与潞就每天晚上都在这边喝酒等她,她聊客户聊到几点,纪与潞就陪她到几点,这些,林微自然是看在眼里。
“呃……”纪与潞用纸巾捂住嘴,阵反胃,然后从吧台上起身,扶着墙踉踉跄跄往洗手间方向走去,今天晚上,她已经吐过两三回。
“林小姐?林小姐?!”那客户伸手在林微面前晃晃,“你在听说吗?”
“哦,听着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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