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还让教?!”
“看你教得挺开心,没好意思说。”
“……”
纪总恶趣味啊。
“要满
“赵小姐,敢不敢跟比?”纪与棠把赵暮夕压在抓娃娃机上,用手抬起她下巴,如当初调戏她时模样,现在仍是记忆犹新。
“和你比?”赵暮夕轻蔑地笑笑,至今还记得纪总用百个游戏币,个娃娃也抓不住光荣事迹,“别又说欺负你。”
“人五十个游戏币,谁抓得多算谁赢。”纪与棠继续解释着游戏规则,“输人满足赢人个愿望,任何愿望。”
任何愿望……赵暮夕笑得更厉害,“纪总,你哪来自信?”
“不敢啊?”
到两年,就能转岗,般人能行?”
“……”
这些话大家说得多,难免有两句传到赵暮夕耳朵里,她只当没听见。赵暮夕没那脆弱,从小到大,她就是在闲言碎语里长大,要是句句放在心上,活着就更累。
纪与棠只要有时间,还是会接她下班,些喜欢碎嘴同事见,少不得评头品足,指指点点。
赵暮夕闷闷地上车。
“胡说,在想许什愿。”别人还不好说,但是在纪总面前,赵暮夕这点信心还是有。
赵小姐致命点,就是每次都能被纪总套路,别人都是吃堑长智,她是在纪与棠手里栽再多回,都不会长记性。
人五十个游戏币,纪与棠抓到四个,赵暮夕只抓到三个,她手法之熟练,让赵暮夕看着都自愧不如。赵暮夕傻眼,以前她跟纪与棠没在起时候,纪总可是个都抓不着,赵暮夕手把手地教她,也教不会。
到今天赵暮夕才恍然大悟,又是套路,她就说,纪总怎可能会有笨手笨脚面。
“这种东西,玩过次就会。”纪总赢比赛以后,还不忘笑着在赵暮夕伤口上再插刀。
“怎?不舒服?”纪与棠看她脸色不太好,这段时间心情都有些低落,说着,纪与棠伸过手去,摸摸赵暮夕额头,体温正常。
赵暮夕拿开她手,笑笑,“没事,以后你别来接。”
纪与棠很敏感,有些问题就算赵暮夕不明说,她也能猜得到大半,“工作不开心,还是被人欺负?”
“真没事。”赵暮夕又强调遍,她跟纪与棠埋怨,反而会显得自己很在乎那些说法,嘴是长在别人身上,她还能怎样。
晚餐是在外边吃,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约会,手牵手起逛街消食,看到家商场里有抓娃娃机,心血来潮去玩上几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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