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君寒把小白虎放在地上,摁在原地,“你呆在这儿别动,去放水洗澡。”
“嗯,好。”应得倒是很乖巧,行为却很乖张。
段无心在地上滚圈儿,心脏被酒
“没有闹!冷!”段无心不太高兴,浑身白毛炸起,耳朵竖得比天高。
他低声嘀嘀咕咕:“你这人怎这样啊,今天帮你这大忙,暖暖爪子怎?小气鬼。”
“行,你暖。”凌君寒无可奈何,伸手解开衬衫扣,把虎爪塞进去按住。
肉垫贴上胸口,怪痒。
他狠狠地揉把耳朵,咬牙切齿:“满意吧,先声明,别抓,现在大腿还疼。”
好飘,好晃,连带凌君寒脸都变成重影。
“你别睡,马上就回去。”凌君寒垂眼左右检查番,确认他没有任何受伤,这才抱着段无心走出大厅。
外面大雪堆积很厚层,踩上去嘎吱嘎吱响。
三十年难遇,bao雪天,实在是冷。
他垂手解开军装扣子,把段无心裹进去,厚实外套把小白虎遮挡得严严实实。
你昨天没看直播。”
“心心,知道你能打,但也要注意安全,别逞强。”老父亲唠唠叨叨,始终放不下心。
段无心伸出爪子掏掏他,敷衍应道:“知道。”
老父亲念得他脑子疼,胃里翻涌,有点想吐。
“那们也走。”凌旭朝他点点头,揽着妻子离开。
偏高体温暖烘烘烤着虎爪,在冰凉冬夜成唯热度来源。
段无心懒得理他,掌心在胸口阵乱踩,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。
敞在外头胸口被冷风吹得生疼,凌君寒被冻得咬紧后槽牙,快步朝中庭赶。
没良心小东西,也不怕把他冻感冒。
折腾好阵儿,人虎终于回卧室。
段无心彻底酒劲儿上头,不安分地乱蹭,烦躁地闹,“太硬,不要被子。”
“不是被子,是外套,你不冷?”凌君寒哑然失笑,把大衣又裹紧些。
“冷,但你胸口很热,让暖暖。”段无心说着,顺势就要扯他衬衣扣子。
凌君寒把虎爪按住,无奈地说,“小疯子,别闹。”
早知道这能折腾,他就不该放任段无心喝那破酒。
凌嘉木自告奋勇送段永年回去,喧闹整天大厅终于变得清净。
凌君寒拍拍段无心屁/股,“们也该回房。”
“嗯。”段无心含含糊糊应声,丝毫没有想要下来意思。
他爪子抓着凌君寒领带,感觉头晕眼花,脑子嗡嗡。
难道说,这就是喝醉感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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