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君寒想到那个极寒装置,段无心穿着单衣在里面冻那久,难怪。
看来,下次得换成其他极端天气。
每次变人这冻上次,这小身板怎受得。
“麻烦您跑趟,谢谢。”凌君寒起身
凌君寒沉着脸把被子掀开点,很轻地拍拍他背,“听话,打针好得快。”
“要打针,不然烧太久,会引发其他并发症。”医生也在旁耐心劝导。
专业人士开腔,病人不得不从。
段无心不情不愿翻身,裤子拉下,感觉屁.股阵冰凉,然后有针刺入。
疼,疼得要死。
段无心盯着忙里忙外人,沉默地眨眨眼。
他共情能力向很差,感知不到别人内心,也体会不到他人痛苦。
但这会儿,他突然有些心疼那天凌君寒。
门口响起敲门声,位不认识生面孔拎着医药箱进来,礼貌问道:“元帅好,凌副官说有人发烧,病人是床上这位吗?”
“是,谢医生,麻烦你检查下。”凌君寒见来人,微微点点头。
上去。”
凌君寒嗯声,低头贴着段无心耳朵,温柔地说,“勾住,抱你上楼。”
段无心听话地伸出手勾住脖子,把头埋在颈窝位置,任凭他动作。
凌君寒抱着人大步上楼,踢开主卧大门,小心翼翼平放在主卧床上。
他拉过被子把人裹个严实,像蚕蛹般,只露出个银色小脑袋。
他仰着头张嘴往眼前手臂上咬,毫不留情转移痛苦。
凌君寒挑挑眉,伸着手臂任他发泄。
还有精力咬他,下嘴真狠。
针打完,他手上多圈圆圆压印。
“好,药记得按时吃,额头可以用毛巾敷下。”医生收起针筒,嘱咐道:“最近天气冷,注意别受寒。”
他挪开点位置,露出身后苍白脸。
谢医生放下医药箱,直奔主题。
捏着嘴巴检查番,又拿出体温计在额头上叮下,才说:“怎烧成这样?得打针退烧,然后按时吃药。”
“不想打针。”段无心条件反射拒绝,想到针头,就心生惧怕。
小时候被抓去做实验,总是有长针戳进身体里,钻心地疼。
“以后别胡闹,好好听话。”凌君寒叹口气,看着尖巧下巴,心疼得紧。
他站起身在房间里转圈,走到琉璃台前倒杯热水端过去。
段无心就着他手,张嘴喝两口,又重新躺回去。
他没生过病,这次病来如山倒,终于体会到有多遭罪。
想起来上次凌君寒发烧时候,也是这难受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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