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君寒没刻意让他，只是稍微放缓
写字
速度。
二十分钟后，两人几乎同时停笔。
凌君寒卡着点儿故意慢半拍。
等段无心停笔后，才把笔搁在桌面上，淡淡道：“做得很快，你赢。”
“你是不是让着
？”段无心盯着他，聪明地嗅出端倪。
亲不能亲，抱不能抱，痛苦极。
凌君寒讲完第
章，轻咳声，“们来个小比赛，比赛做题怎
样？”
“可以，赢奖励是什？”段无心好奇道。
凌君寒从兜里掏出大堆奶糖，早上出门时候便利店买，散开在桌上。
“赢，这些糖都给你吃。”
他发自内心说：“是你有天赋，以后教你更厉害。”
“好，你多教教。”段无心手肘搁在桌面上，视线仍然灼热。
他现在看凌君寒，跟开滤镜似，像在看个英雄。
果然从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军人，和纸上谈兵教授，简直不是个量级。
段无心在心里规划，以后他也要上战场。
参与战斗，采用经验和基础结合方式。
作为参战指挥，对于每个过程都如支撑，讲解拆分事无巨细。
毫无保留，把自己心得全部输出给对方。
听课时候，段无心倒是变得很乖。
也不乱动，后背挺直，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凌君寒微微靠着座椅后背，坦然回答，“让五秒钟吧。以前跟凌嘉木比赛做题，能让他十分钟，中间还能出去抽根烟。”
段
昨天晚上看资料中途，顺便网上搜堆怎哄小朋友技能，挑个最简单。
也不知道，到底管不管用。
段无心指尖拨弄下，问：“这好吃吗？”
“好吃，甜。”凌君寒把题推到他面前，用笔划个范围，“开始吧，就做这些。”
两人盯着同本书，脑袋慢慢凑近，各自在纸上写着选项答案。
成为跟凌君寒样厉害作战指挥官。
书房里两人对坐着，心思却截然不同。
凌君寒在心里叫唤，这眼神搁谁身上顶得住。
不能怪他容易掰弯，实在是小妖精技能太狠。
原以为补课可以增加点儿两人独处时间，现在看来，变成单向折磨。
凌君寒语速不快，偶尔会停下来问句，“听懂没？”
段无心听得入神，记直球：“你好厉害啊，比教授还厉害。”
那双眼睛，玻璃珠子似澄澈，随便看，就眉目含情。
单是视线碰，就盯得人有些心里发痒。
凌君寒别过脸，注意力强行集中在课本上，指尖划过书上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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