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可怕,这世界,天天都在颠覆他三观。
盯着他哥娴熟搓完被子,他终于想起事,“还有半天就到,就是过来跟你们说声儿。下战舰,有庆功大典,你们俩准备下。”
段无心仰头问:“要准备什?”
凌嘉木挠
被套刚浸入水,凌嘉木就跟狗似闻风来。
靠在口盯着他哥诡异举动,发出疑问:“您还亲洗被子呢?”
凌君寒说:“弄脏。”
凌嘉木瞪大眼睛,在人虎身上来回徘徊,“啊,你们俩干嘛?”
“没有,在床上吃东西,撒上面。”段无心张口胡扯。
凌君寒掀开被子起来,利落拆掉被套团成团,放在床头。
“过来,帮你吹干。”
“哦,那被套你洗吗?”段无心眼乱瞄,问得毫无底气。
凌君寒疑惑地嗯声,淡淡说:“等到联邦,军舰上有人负责统清洗。”
段无心脸颊涨红,疯狂摇头,“不要,不行,必须你洗。”
他把头发淋得半湿,又拎着龙头把水往身上浇,但总觉得粘稠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应该能秒懂,那被子要怎办?
要是被别人发现岂不是丢人?
脑子里乱糟糟,他花三倍间才勉强洗漱完毕。
变回白虎,顶着头湿哒哒水往浴室外走,地上晕出小滩水迹。
凌嘉木哦声,“那也不必哥亲动手吧,后勤不就完?”
段无心燥得不行,伸出虎爪挠他小腿,“你管呢,他就爱做家务,贤良淑德是他品德。”
凌君寒回头瞥他眼,无语又回头继续搓那块儿水渍。
凌嘉木啧啧声,又细品下对话当中暗示关系。
难不成,他哥看着这阳刚,还真是受?!
凌君寒嗤笑声,手法熟练地梳着毛发,“敢做不敢当?”
“不是,嫌丢人。”段无心把头埋在爪子里,两只耳朵软趴趴垂着,看起来很是丧气。
凌君寒不再逗他,把毛发吹干后,拎起那团被套往外走,“好,洗。”
段无心晃着尾巴跟上,看着身军装凌元帅,表情严肃地卷着那团被子进盥洗间。
不知道,还以为手上拿什不得证物。
“凌君寒,”段无心刚叫字,就听见声低沉闷哼。
他噤声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只能呆呆站在浴室口,看见凌君寒在翻身抽纸巾。
“你”段无心甩甩身上水,语塞。
凌君寒垂着眼,脸上带着未退情|欲,嗓音很哑,“你不肯帮,只能己来。”
这说起来倒是显得己很没良心,段无心蹲在原地,尴尬抓头,“下次,下次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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